「毛太多,骚!」爷一巴掌拍在奴的屁股上,像赶苍蝇一样把奴赶开:「去去去!骚水滴在键盘上了!」
「哎呦!爷好坏!痛!」奴没羞没臊的跟爷发嗲。
这时候群里突然吵吵起来,那几个家伙说不过理就开始怒搅蛮缠,指责其他人也都是键盘S,只有一肚子理论知识。爷看着这会乌烟瘴气的,乾脆转过身,调教起奴来。
「嘴巴张大,舌头往外伸……再伸……身子往前趴,抬头,喉咙伸直……」爷把手伸进奴的嘴里,掐住舌头拉出,然后用两根手指慢慢往喉咙里伸去。
「呵……呃……」奴的舌头被爷拉到了最长,活像一只青蛙,喉咙口的手指带来了强烈的呕吐感。
「坚持半分钟,喉咙痒给爷忍住,忍不住你到外面马路上跪着去!」爷的手指越过了舌根和咽部,继续坚定的往里侵入,丝毫不顾奴抓狂的表情。
奴已经被插得直翻白眼了,手脚在桌子上乱跳。胃里一个劲的翻滚想要往外呕,拼了命的压住。一小会的时间无比漫长,胃里的食物和胃液涌到了食道口又被我咽下去,然后又涌起来,咽下去,还有一些从鼻腔里涌了出来。
终于爷的手收了回来,胃里的食物立刻从食管喷涌而出,胀满了一嘴。奴拼命咬住牙齿又咽了下去,然后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饭粒从鼻孔喷出,眼泪和鼻涕已经布满了脸颊。
「去洗个脸,漱个口,回来继续。」爷轻描淡写的说。
奴颤抖着身子呜咽着爬下桌去,下桌的时候才发现,刚才小便已经失禁了,幸好被爷用盆子接住了。彷彿在地狱走了一遭,舌头被钳到极限的剧痛、喉咙的狂痒、剧烈的呕吐感、长时间无法呼吸的窒息和食物进入气管带来的强烈咳嗽,整个人意识都变模糊了。
奴也知道,这是爷的小小惩罚。作为一只母狗,在得到主人同意前,是不能这么主动发骚的,只是奴总是忍不住挑战爷的底线,也许奴心底里一直期待着爷的责罚吧!收拾完回来,重新爬上桌,伏在爷面前,张开嘴巴伸长舌头,等待着再一次地狱旅程。
奴儘量使自己镇定下来,但是微颤的大腿还是暴露了奴的恐惧,刚才的快乐心情蕩然无存。眼前的是爷,佔有着奴的每一寸肌肤和身上所有的腔道孔洞,控制着奴的表情、动作和思想,掌管着奴生理和心理的每一处反应。奴是欢呼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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