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周围舔起来。
这次我没有把舌尖顶进去,仅仅是疗伤一般,用我的口水将她每一条褶皱都浸得濡湿,安蕾的屁眼开始剧烈地收缩,小穴也不自禁地张合起来,但嘴里却发出嘶嘶的声音。我知道因为情欲而引起的下体的运动让她的伤口又疼了,于是小心地把两根手指捅进她的小屄里,感受着里面的肉芽缠绕着我不住地收缩,舌头仍然不停,围着小小的肛门口打转。
我没有剧烈地抠挖,仅用指尖找到安蕾的子宫口来回抚摸,舌尖上的动作也尽量轻柔,想让她在舒服的同时能将括约肌放松下来。可惜我毕竟不是医生,不太清楚人体在这样的刺激下应该的反应。安蕾被我弄了一会就咿咿呀呀怪叫着到了高潮,不但小穴收紧到让我的手指无法动弹,屁股更是翘得把自己供成了小龙虾,屁眼在极度的用力中张到最大,我的舌头就又不小心顶进去了。
结果疗伤变成了伤得更厉害,安蕾的小屁眼又往外渗了点血。我没跟她说,直接把淡淡的血丝舔进嘴里,这次我不敢再用手指玩了,专心地为她舔菊花。经历一次高潮后安蕾也放松了许多,压抑着情欲让我为她服务。过了一会,她拍拍我的脑袋,说想吃我的。
我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让我一个人在这卖力气,又想含我的鸡巴补偿我了,刚好我也确实硬的难受,调整了姿势把胯对着她的脸,玩起了六九式。不过安蕾只是在我的鸡巴上舔了两口,小香舌就投桃报李地钻进了我的菊花。
六九式我俩当然玩过,有时候我做了什么事让安蕾特别高兴,她也会在我洗干净的前提下给我玩一次毒龙。但是像这样一面被我舔着屁眼,一面抱着我出了汗又没洗澡的下体给我舔屁股这可是第一次。什么愧疚,什么疗伤,都在这波销魂快感中飞到脑后去了。安蕾的舌头大概插进我的后庭有一公分还多,小手握着我的鸡巴开始慢慢地撸动。我没法再专心舔她的屁眼了,舌头在她屁股沟里又胡乱刷了几下就伸进了她的小穴。
我俩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快感也越来越多,就好像一场竞赛,两个人都想让对方更舒服一点。最终还是安蕾胜了一筹,一边毒龙一边打手枪真的不是闹着玩的,没多久我就觉得有点撑不住,腰上用力想躲避她的动作。但是她是铁了心要一次让我射出来,整张小脸差不多都埋到我屁股里去了,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不少,这样子没多久我终于被击败,鸡巴开始再度膨胀。早已习惯我一切身体反应的安蕾在我臀大肌僵住的一刹那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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