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上说要喝酒唱完歌才会回来」,婉儿呢喃着,头都不敢擡。
「这样,我们先把门反锁了,等洞完房,清理干凈,再打开」,看着婉儿羞涩的表情,想那洞房花烛的温馨,而别人破处前禁止插入,那种性欲沖动鸡巴发热时才会讨论的事情,已经不再重要了。
「现在还早,你先回店裏上班,我来準备一下,下午下班我去接你,我们在外面吃顿好的,然后回家洗澡,接着就可以拜堂洞房哟。」
看着我喜形于色、手舞足蹈的样子,婉儿捂着嘴一直笑。
「老婆,小心台阶,慢点」,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扶着一个孕妇从台阶下走了上来,看着那孕妇一摇一摆,我轻轻地问婉儿:「婉儿,你上次身上来是啥时候?」
「嗯,好象是上上个星期天,问这个做什麽?」
「没事,关心一下你」,我心裏盘算着,看来还要多準备一样东西了。
婉儿上班去了,我把婉儿交给我的纸袋放回家。再去百货店买了块绸布,一对新郎新娘胸花,几个红喜字和一对红蜡烛,再去药店买了盒避孕套,其它的也不舍得再花钱了。
下午继续去单位上班,临下班碰到个老人家来办事,陪他折腾了半天才帮他办好,一看时间,婉儿快要下班了。
一路小跑到婉儿店前,她已经等在那裏了,看见我,开心地迎了上来,我们边走边讨论在哪裏吃,最后决定到家附近的那家炒菜馆,因为那裏的炒田螺味道超好。
点了三个菜,一盘炒田螺,两瓶啤酒,田螺份量很足,吃得过瘾辣得过瘾喝得过瘾,婉儿心情也好,连喝三杯。
两瓶啤酒喝光时,婉儿已微有醉意,田螺还有一小盘。
「怎麽办?」,我指了指剩下的鸡杂和田螺,「再喝一瓶?」
「好呀,我只一杯,剩下的你喝」,婉儿笑着,脸上一片红云。
当那瓶啤酒喝完时,她已是半醉了,话也多了起来,我结好帐,背起婉儿,走回家去。幸好不远,估计七八分钟就到了。
「老公~」,婉儿趴在我背上,搂着我的脖子嘟囔着。
「嗳~」
「老公~」,婉儿又叫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