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瑪子宮被突襲,極度痛楚是一定有的啦!但一陣被破壞的快感迅速入腦,形成痛苦並非不能忍受,交織在痛楚與快樂之間,腦中彷佛一下爆炸?世界一遍寂寥?兩眼一下子反白,雙腳如垂死的人般微微抽屜,美麗的肉體汗光反照,身體向仰臥,小腹過肚臍的地方,勾出一個淺淺手指浮現指扣印!
炎瑪的子宮一陣熱流,沖擦到王前久經鍛煉,幾近知覺全失的手指,畢常的舒服暢快,但看到炎瑪的反應不禁一驚,王前連忙伸手,搭著炎瑪大腿脈搏,發覺還如常跳動,炎瑪止是樂極失神而已,王前穩立高舉的手臂,平衡失神炎瑪的的身體!一會炎瑪才悠悠轉醒。
王前得意道:炎瑪我王前的技術不錯吧,能夠直捅妳的花心呢!
炎瑪妖嬈笑道:王前哥的功夫的確不錯,炎瑪真的見識了,但現在被頂的地方,開始麻木沒知覺,王前革命尚未成功,請為炎瑪繼續努力?
王前聽到炎瑪的話後,會陰已經麻木,繼續已經沒意義的事,所以慢動的蹲下半跪,把炎瑪雙腳放到地上,但炎瑪雙腳無力蹌蹌,張聾趙苦連忙扶著炎瑪趟坐地上,三人如服待女王般,極其溫柔跟細心,亦解開炎瑪的背手縛繩,背靠在張聾的胸襟,在王前的手指一動,正想拔出子宮的手指時,炎瑪雙腿連忙緊夾王前的手,剛自由的雙手,也快速捉著王前的手臂?王前愕然不解中?
炎瑪笑道:王前哥人家的花蕊都給你插了,就這樣拔出來的話?也浪費王前哥多年苦練?
炎瑪難道你要我的手指,插著妳的子宮一整天嗎?我可不反對這些感覺,但這樣炎瑪可無穴可用了。
呵呵……王前哥你說什麼呀?人家的意思是王前哥拔出來時,順便給炎瑪一個深刻印象而已?」不止是王前就連其他三人,都不解的望著炎瑪?」
炎瑪嬌羞低頭道:王前哥你聽過(漆武器)中的(離別勾心)沒有呀?
王前皺眉道:炎瑪妳肯定受得了嗎?
王前哥你又不是女人?又沒有花心被插,又怎知道炎瑪受不了?這些可能還是極限快樂,還止有女人可以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