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何不继续叫饶两声,只怕王爷更快意就是了。
于是口中呜咽,又再告饶,谁想这一出声,竟不同适才,说是告饶,却已经是忍耐不住的充满一股娇媚之意,已经化作声声淫语:"主子……不要奸奴婢……啊……主子不要磨了……主子……奴婢这里还是没有人玩过……啊……主子……奴婢这里终于要被人玩了,被人奸了,被人插了……啊……呜呜……奴婢好羞……啊……奴婢不要……呜呜……由不得奴婢要不要……奴婢只是一个性奴……主子要就只能给玩……呜呜……给主子奸……给主子插……啊……呜呜……奴婢怎么说出这等羞的话来啊……呜呜……主子进来吧……呜呜……破了奴婢的处女身吧……呜呜……奴婢真的是贱货……呜呜……"
弘昼一边兴奋得听着蚰烟的淫语,一边慢慢讲自己又逐渐坚硬起来的阴茎缓缓得塞进蚰烟那贞洁的阴唇内,从两边的嫩肉包裹下,慢慢顺着淫水往里滑动,一边啊啊得爽叫,一边捏着蚰烟的大腿。
蚰烟阴户终于被插入,此时已经魂飞天外,但觉得下身又是刺痛又是舒爽,一股从未有过的比以往种种屈辱都更辱百倍,却也更加刺激百倍的屈辱,涌上心头,又是一阵痛哭,边哭却边仍然是淫语:
"呜呜……蚰烟终于被主子插了……呜呜……蚰烟再也不是小女孩了……呜呜……蚰烟成了主子的真正的性奴了……呜呜……痛啊……真的痛啊……呜呜……求主子了……不要了……呜呜……拔出去吧……"
弘昼只当是蚰烟继续春鸣,只管开始前后抽插起来。蚰烟引道实在紧密,每一次抽插都将内壁剐蹭得几乎要连根拔起,蚰烟又是痛叫又是哭求。
弘昼也不管那许多,此时他心中仿佛又能寻找自己所在想的事情,似乎只要下身能得以畅快,就能找回适才的感觉,便只顾由得自己的龟头快活,浅浅的只是抽插起来。浅浅几下,都只是在阴道口上运动,每一下都顶到蚰烟那片处子的小肉膜,却是一触就收,偏偏是要折磨蚰烟在失贞的边缘忍受屈辱。果然蚰烟处子象征被侵犯,似乎又屈辱起来,又是扭动身子,挣扎起来。这番挣扎,愈加将屁股扭动,仿佛是在晃动整个身子摩擦弘昼的阴茎。当真舒服。
弘昼喜不自禁,叫道:"贱货……还差一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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