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了,不错,甚好……尤其乳头儿颜色,下身颜色都好……有什么罪,自然也不追究了……恩……你不要再胡思乱想,好好回房去休息……以后……也尽量不要背后胡言乱语,本王今日不发落你,未必次次都不发落你……安分守己,好好伺候本王就是了。恩……此时你想必痛着,回去沐浴更衣,晚上……本王再来看你就是了。"
蚰烟有些一时跟不上弘昼的心思,只得答个是。
弘昼说着,就走几步,又实在有些愧疚适才自己的暴虐,回头对篆儿说:"本王没有戏言,既然叫你扶你家'小姐'回房,你回头去传谕凤妃情妃,本王临幸了性奴姑娘蚰烟,甚适,晋邢蚰烟为小姐,赐号'烟'……"
说完,也不再回头,就漫步出了林子,待到蚰烟不可再见自己背影,才长嘘一口气,挥洒了一下适才剧烈运动的汗水,去角门传话,让门下太监去王府传旨,让王府门人晚上进园子来。然后才去顾恩殿里让秀凤伺候自己沐浴更衣。坐了会子,换上一身新黄阿哥服饰。才带了两个小宫女去藕香榭看望蚰烟。是夜就仍然宿在藕香榭。
只是此番弘昼即不冰冷,也不着热,即不怪罪,也不安慰,只是静静只是让蚰烟主动伺候自己。那蚰烟既然失身,见弘昼不惩罚自己,还晋了自己位份,再怎么得羞耻,也只能温柔伺候,弘昼心事未减,不过是躺着受用。那蚰烟虽然初失贞洁,也只能循着礼数,是夜自己就在弘昼身上挪动身子,让弘昼快活一夜不提……
蚰烟如此畏惧小心,倒是颇能解除弘昼心下不安;却不知怎么的,真的是惶恐性事,即使已经失身,每每弘昼要她伺候,那惊惶羞辱的神色,倒更让弘昼连日来不安愤怒之心得以纾解。看着这新晋的"烟小姐"每次脱衣时的羞涩,捂羞时的惶恐,扭动时的畏惧,用口儿、乳儿、手儿、阴道主动挪动伺候时的三分伤心七分却是小心翼翼感激王爷不惩罚自己的那撩人神色,竟让弘昼越发心安。甚至都想着哪日要召迎春来平心问问,究竟是何人媾合?
弘昼一连在藕香榭呆了两日,竟然有些难舍,倒是这日可卿遣丫鬟来请示,欲知问得何事,且听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一笑一晨露
一怒一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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