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正自得意的一腔火热,顿时惊惶得冰冷下来,她此时方知弘昼心中千秋,惶恐得不知所以,几乎就要立时在池子中跪了下去。
那里,弘昼却摆摆手,正色道:"情儿,你也不要怕……本王只是告诉你们……入了园子,就是本王终身之性奴。本王说过几次……做性奴的,用身子好好伺候本王自然是本分,还要用心……只要用心……这上头你却无有不是……只是还是那句,外头的事……再与你们无关,不打听,亦不要再乱想……这身份地步方寸乱了……却饶你们不得……"
可卿战战兢兢得,脸色已是雪白,低头温顺道:"是……情儿想左了……情儿不敢的……情儿余生,必一心只尽性奴禁脔之道,用尽法子,只是供奉伺候主子,让主子快活舒适……旁的余的……必然不敢乱想……"
弘昼哈哈一笑,展颜道:"这就是了",水下,又轻薄得捏了捏可卿胸前之乳,道"好好伺候才是上道,罢了……伺候本王擦身子,且上去歇息吧……"
可卿忙应个是,只是此时到底惶恐未消,心下起伏不定,低眉顺眼,只敢垂首伺候,收敛了心神,只是伺候弘昼起来擦身。
是夜,弘昼果然大被裹拥迎春、可卿二美而睡,枕席之上,自然再振雄风,又奸玩了可卿几度春风,本来罢了,只是见那可卿虽然婉转承受,亦是千般风流万种仪态,到底在神色深处,是被自己唬着了,有些拘束惶恐,便有不足,亦顾不得自己适才之言,将那迎春按下,又奸了了一会。才怀抱二人,沉沉睡去。
第二日,至日上三竿,二女才堪堪各自醒转,不想却见绣花枕边空空,弘昼竟然已自去了。两人裸身大被内,不由得各自羞涩,那可卿自来风流,一想开亦不在意,此时锦被春暖,嗅着迎春少女体香,自然要调笑逼迫着轻薄一番,迎春此时早已失魂落魄,念着和可卿妃子身份之差,自然少不得屈意奉承,遭可卿逗弄亵玩一番,不过这回可卿也是懒懒得,略略磨得迎春几下,草草泄了身子亦就罢了。迎春自忍着耻着衣,辞了可卿,自到门下,唤那在外厢房眠了一夜的司棋,回紫菱洲去,隔日自再去见凤姐回话不提。
却说不几日,弘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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