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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只是自家一时胡思。那女孩子处女身子未曾伺候过男子,此时几乎接近裸体在这浴室之内对着拥有自己身子天体、尊严贞洁所有权之主人,却已经是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片刻见弘昼不语不动亦不宽衣衫交自己安置,她虽不是那头一等敏慧之人,却一时也品出弘昼不甚喜悦之心来,虽然知道弘昼误会了。但是转念想到自己清清白白女儿家,身体发肤未曾见得生人,花儿般年纪水儿般人品,忍着耻辱熬着羞涩,脱了衣衫显露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将那发肤肌颜,柔肩柳腰,藕臂秀腿,小峰玉股,一并呈现出来供眼前的主人任意赏玩亵弄,主人居然还有一等嫌自己意趣色貌或有不足,当真是让人何堪忍受,真怨恨上苍缘何让自己身为女孩子家,又要受这般折辱轻贱,一时鼻子一酸,几乎要哭出泪来。好在水雾迷蒙,遮掩了几份,知道此时不可造次,忍耐了耻辱,收拾了心绪,微微一福解释道:「主子……且宽了衣裳……里头有人伺候……奴婢……是怡红院里奴儿麝月,只是来这里服侍主子更衣的……」
弘昼还在胡思,听她解释,不由哑然失笑,才知自己误会了,里头想来别有人伺候侍奉,原来这小丫头只是凤姐安排在这里替自己更衣服侍的,只能算道随手开胃小菜,也不过是个使唤奴儿。他一腔子淡淡失望不由化为乌有,既对纱帘里头的洞天更添了兴致,心中也未免对眼前这小姑娘生了几分歉意。却自然不肯带上脸色来,便只淡淡嗯了一声,此时他亦已被室内蒸腾得汗水浪浪得逼将出来,觉着通身已经快要湿透了,便伸手去将自己的绣蟒小衣扣子解开,露出自己一身肌肉来,那麝月忙伺候着替他衣衫褪下,只是少女羞涩年幼,未免不太敢瞧弘昼的身子,又摸索着替他要褪那管裤,弘昼自然也不动弹由她侍奉。亦不知是屋内燥热所逼,还是适才歉意使然,抑或只是身上酸楚被着水汽蒸出欲念来,但又觉得身边这少女俯在自己腿边起伏身子,将玉背裸露对着自己,替自己褪裤,那滑嫩雪白的脊背上湿透了水亮亮俱是魅惑光泽,一头乌发湿淋淋垂下,滴答滴答在滴落水珠,竟然比适才要诱人醉人许多。连带着自己身子肌肤渐次外露,渐至连管裤褪下,那小裤下的阳物巨龙,也渐渐硬邦邦抬起头来。
麝月明着是瞧见了,心下惶恐羞耻不安,手脚几乎都要软了下去,只是她的性子历来是安分守己的,今日既然凤姐唤了自己来伺候弘昼沐浴做使唤侍女,本也是抬举自己之意,自己身份微贱,即不好刻意抗拒,也没得一心贴近的,好在她今日却有话头遮掩,捧了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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