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自两腮滚滚而下,却竟然在眼神里仿佛求恳一般,深情隽永得回望王夫人一眼。
王夫人仿佛激灵灵一个冷战,似乎读懂了妹妹眼中之万种深意。如今自己姐妹但求弘昼庇护残生余年亦就罢了,薛姨妈此生已是只剩一个女儿宝钗要眷顾,论到自己,便是暂且不提那几样隐隐而来痴心妄想之念头,至少不能不念及凤姐、迎春、探春、惜春姐妹如今亦在园中为奴,青春岁月尚有多少永昼长夜凄求安度,凡此种种,唯有期望弘昼略施恩怜方可行之。自己姐妹自入园来,难道不知有今日,不仅凤姐宝钗等反复暗示叮咛,便是自己姐妹,亦曾反反复复,暗地里心下计较过:断不能一味躲躲闪闪,只等着弘昼哪天来了兴致,胡乱来将自己姐妹随意奸玩一番,若如此,以弘昼身份,又品得那许多桃红柳绿姹紫嫣红,不过是让弘昼随便享用两个艳美熟妇罢了,凭自己美貌典雅妹妹火辣艳丽,玩弄得尽兴不过是多奸污几次,若一时无兴致搁下忘了也是常事了,想园子里多少子侄辈美人儿,便是一如凤姐之姿容,可卿之艳美,宝钗之温婉,亦是数月里难得弘昼一幸,自己姐妹到底有了年纪,岂能妄想仅凭献身失节、忍耐受辱便能博得弘昼欢心?
今儿个里头偷传来消息,说弘昼身子不爽,连湘云侍奉都不得意,还斥责只以肉体性事奉主,她尚自失神犹疑,薛姨妈却和自己计较,必要哀求凤姐,伺机强荐了自己姐妹去,还说以珍珠砂浆替弘昼按摩蒸浴,她虽腼腆天真,到底也是两族世家闺阁里经历来的,近日又常思及此事,一听便知妹妹之意甚妥当。原来这砂浆磨体之法乃是金陵王府闺阁之秘,既能舒爽身子,又能催动五内之欲,解乏是极好的,只是珍珠砂得来不易,便以昔年王家之富贵,要通体磋磨,也是为难,总以香稻干壳砂末为主,用几两珍珠点缀有个意思便也罢了。今日以弘昼和亲王之皇家富贵,才能用这等整套珍珠磨就细砂。且她虽然嘴里说不出口,心里亦不免有那一等羞耻计较,若以蒸浴催暖弘昼之秋倦,珍珠砂浆磨洗弘昼之肌理,那珍珠砂浆必有一涂一抹,一搓一揉,一蒸一洗之意,介时免不得触碰涂抹,婆娑套弄弘昼之身体,弘昼自然可享用难得之美意泄身,又一味舒坦受用不需动弹,怕不是比女子家一味勉强温顺候着弘昼奸污来得别有一番滋味。只是这尚且不足,既要蒸浴,自己姐妹其时必得宽了衣衫裸了身子,用手若不足,只怕还要用身子上那几种美肉,去磋磨蹭弄弘昼之体,这等场景想来,自己姐妹固然是羞耻到了万分,怕不是亦给主人生了多样意趣,岂非比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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