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般举动,竟好似甚么淫舞艳秀一般,这一等奇淫极羞,当真难以名状。一时,那粉绸小裤,也终于再不能遮掩得春色,离了三姐身子。她两腿一展,左腿曲而右腿直,丹唇紧咬,双眸愤恨,却是两手低垂,不再遮羞,只由得少女蜜处,若隐若现,包裹在一条布料稀少的粉红色丝质内裤之下,连阴毛耻缝都瞧得真切,此刻虽是被迫脱衣,到底是个风流体格儿,隐隐已经可见下体处片片润湿,再看浑圆肚脐点缀在柳腰之上,美艳椒乳抖抖巍巍,一副凭君奸辱,任人窄割之可爱可怜模样儿。
此刻这三姐心下之凄惶当真万言难尽。她虽和那柳湘莲私通,只是那是爱郎缠绵,亲密狎亵,两情相悦;又侍奉过可卿,只是那是各知痴怨,交露吐蕊;昔年也和贾蓉、贾琏、贾珍等一干人有那些风流举动,只是那是少女尝春,又有那一等嘲讽调戏贾府纨绔之意。今儿个,种种骄傲休提,点点缠绵皆空,百般不愿,千般憎恶,万般羞耻,却要如此自辱得自己脱光了衣裳,将自己的少女身子,那玉骨冰肌,初春小乳,美艳羞臀,垂香秀足,便如同什么摆玩物件一般,呈奉给眼前这个贼官儿赏玩,丝毫不敢抗拒,只为一点侥幸,却是何曾有过。
她昔年深恨贾府诸子,贪恋肉欲美色,便变着法子亲近自己姐妹,只为报复出气,亦借着自己之风流妖娆,羞辱过珍琏等人,虽然亦有得意之色,心下总是愤懑难平,只恨自己出身平平,又不得不依附贾家,又恨自己姐妹偏偏生为女子,又是这等风流美色,要引来他人折辱轻薄,只是隐隐存了个"天生我淫贱风流,是个只得勾引男人之下贱坯子"之自愧念头,种种骄傲蛮横,皆是刻意为之,只为平复自己心境罢了。
待到沦为性奴,园内寂寞,有时想来,亦以为弘昼到底是天潢贵胄,凤子龙孙,便是那些昔年轻薄自己的侯门公子,此刻生死荣辱,全系弘昼一念之差,何等尊荣显贵,自己虽沦为其奴,便是以身悦之,以色动之,亦不能算太没了下场。只是她少女时和那贾府诸子恶戏留下的孽缘心结,有时总也愤恨不平,总以为男子奸污女子,大为不该,又深怨女子娇弱无力,难逃这风月祸害,虽不曾床笫上侍奉过主人,亦不敢如同昔年调戏珍琏等人一般奉上,只隐隐有了一个"偏偏要和这命数为非作对"之荒唐念头。干冒奇险和柳湘莲往来,未免也有赌气之意。总觉得将身子付了他人,不曾便宜了弘昼,便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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