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却不敢哭泣出声来。虽说她自小为侯门奴婢,略略懂事便知早晚要遭府上男子受用少女身子,自园中事变,她自知身份命数,供弘昼取了贞洁,玩弄猥亵,凌辱奸污,实是题中应有之意,甚至几乎可以称为幸事,这王爷虽说难得露面,但是和园中女眷也常温和调笑,总不似个暴虐之人。至于龙脉凤髓,天家气度更是休提,又年轻英武,有时闺绣胡思,能为弘昼之奴,床笫之上候他奸玩,只怕也是美事。适才温酒度送,缠绵痴吻,更是心醉神迷,难以自已。只是到了此刻,之耻之辱,那求生欲死之念,将要失贞之时,才知"奴婢"与"性奴"之差,不说主人随性奸玩,不说自己姐妹要一同供主人淫弄,不说自己要做这一等羞人举动,自解罗衫,裸乳呈阴,不说自己跪着如同物什儿一般由人摆布,便是这般羞耻场景,要在幕天席地下,由得她人看了去,自己那总也视为珍贵细洁的少女初事男子,居然要给她人瞧着,既无遮掩,亦没个躲藏,这一切,只怕是主人故意,或者只是偶尔遇到,增加主人兴致的插曲一段。自己姐妹这等少女美体,冰清玉洁,却只是如同玩物一般由得这主子随性所欲糟蹋凌辱,只能换主人点滴快感。这等苦怨羞耻,一时真但愿自己父母未曾生过自己,从未来过这个世上,要遭受这等羞耻。
身后弘昼初时也不曾瞧真,听金钏儿惊呼,抬着酒眼,顺着方向抬眼看去,也看到了远处的可卿,他初时一愣,此刻远远隔着,也瞧不真可卿脸上神色,只再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金钏儿,再瞧瞧远处,四面一顾,倒再没旁人在瞧,却不知为何一股难言的暴虐快感之意起来,冷冷一笑,站得起来,走近二女背后。又越发加了些恶虐,伸过脚丫去,自玉钏儿再金钏儿,一脚一个,也不顾少女体柔娇软,将二女后背都是猛得一踩,金玉二女受力,自然都更伏了下去。这身子一倦一伏,那少女的两瓣嫩花花的臀部就少不得翘了起来,顿时,本来夹在臀肉中那两朵姊妹菊花,都如秋风中绽放一般,粉嫩嫩得呈现在弘昼眼前。顺着菊门略略向下,更可见两条少女勾缝美穴,此刻裸在风中,候着主人破身凌辱奸污,一张一吸,吞吐哀泣,仿佛是在羞唱着这姊妹奴婢此刻之哀耻。
弘昼本来就欲火高升,难以自持,此刻但见一对姐妹各有风情,又有几分相似,却都是娇嫩闺稚的娇滴滴的两面软臀如此翘在自己眼前,想着胯下两个姐妹,其实是初春处子,头回侍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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