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与他共赴云雨,都要被如此折磨一番。而且以他对此道的一知半解,女子越是在这种方法中享受,就越是沉迷不可自拔。
她已有过自残的经历,又是狠辣性子,内心还抱着一股自责,发展下去,必定要惹出大祸。
横竖这都已是他的女人,他自然不舍得见她将来落到那种地步。
更何况,胯下长枪掌中真气全都失效,非要靠着几条麻绳一根马鞭才能尽兴,对他也是值得耿耿于怀的疙瘩。
盯着她因蹲下而显得更加圆润的雪白臀部,南宫星皱眉一想,方才一通爱抚,唯有小小肛口那里算是正常反应,此前那夜共处,也显出她对用双脚玩弄阳具并无抗拒。如此看来,莫非她只是因为被圈养在某处,看人蹂躏幼嫩女孩看得多了,对他们做过的事打从心底排斥不成?
按她所说,那人嗜好玉足,想来不肯将自己心头最爱的宝贝拿来招待客人,而那些客人见了稚气未脱的美貌女孩,自然都是大泄一番兽欲,蹂躏到尽兴为止。
她方才透露,不少客人喜欢撩拨处子情欲,先逗起了性,再粗暴奸淫,满足于那种可怜变换之中。
那几次三番下来,年纪尚小的她多半会从心底将抚摸乳房、亲吻身体、碰触牝户等手段与此后的残忍折磨联系到一起,加上割伤自残之后失去了最重要的敏感处,便成了今日这番样子。
寻常的调情被她扭曲成折磨的前奏,真正的折磨痛楚,反而顺了她自责自怨的心意起到奇效,这么一个女人,还真是可怜又可笑。
想到这里,他突然心念一动,不寻常的路子,他又不是没有探过,比起五花大绑打得遍体鳞伤,试试另一处紧凑穴眼,岂不更好?
那些客人大都只是临时招待,而且富贵人家,真有性好此道的,想必也备有娈童以供狎玩,多半不至于叫她看到小姐妹双花齐绽的惨状。
之前的不甘再度涌上,他想了一想,果断站起身来,将身上衣裳脱得精光,踩着那些硌脚石子赤条条走入水中。
雍素锦一听水响,颇为诧异的扭头看去,道:「你不就脏了那根东西而已,也要洗么?」
南宫星心知对她确实不能用平常的温柔手段,反倒是粗暴一些更加有效,便快步走到她身后,笑道:「这会儿不必,反正过后还要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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