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麟被骂的愣怔半晌,突然怪叫一声,抽了出去,嘴里嚷嚷着诸如「不对,是思梅害我的」、「不是你,不是你」
之类疯疯癫癫的话。
宋秀涟忍疼站起,反过去把他抓住,将他脑袋搂进怀中柔声安抚。
他安静一阵,兽欲又起,但这次却颇有几分扭捏,只是盯着她赤裸在外的大腿乳房,不住偷瞄,没再用强。
她见白若麟不如之前那么疯癫,咬了咬牙,狠擦了几把唾沫在红肿牝户,躺在铺开衣裙之上,又把他迎了进去。
这一下,两人足足裸身痴缠到夜半三更,她从痛到麻,从麻到痒,从痒到酸,从酸到美,竟被白若麟靠着一股蛮劲硬塞到心里一片浓烈喜悦,尝到了身为女人的极乐滋味。
她虽然待字闺中,但也不是懵懂无知,摸着身下满到溢出的粘稠阳精,心知这副身子从里到外都算是被他占了,若是气运撞上送子娘娘,不久怕是就要做娘。
一时间百感交集,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哭声触动了白若麟心中什么回忆,他浑身颤了一阵,突然抱头起身躲开,远远跑到一棵树后,不停喃喃自语,重复着一句「我不是有意的,是有人害我,有人害我」。
宋秀涟那时已经把白若麟看做了自己男人,当即义愤填膺,连哭也忘了,更不要说擦身,起来滴滴答答走去白若麟身边,拽着他就是一通询问。
无奈那时白若麟只不过恢复了至多三成,一边嘶嘶低吼,一边颠三倒四的把那一晚白思梅到后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宋秀涟对白家的人并不熟悉,但她记住了一件事,白若麟放开白思梅,转去强暴特地赶来救人的第二位女子时,一时间难以制服,结果白思梅就那么裸着下身,过去帮忙塞住了那女子的嘴巴,按住了她的双腿。
白若麟回想起那段的时候,还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那是平素里笑脸相迎姐妹相称的同门啊……不知道是否触景生情同病相怜,宋秀涟搂住白若麟继续大哭起来。
这次他总算没有再逃,而是有些笨拙的反拥住她,胆怯而又有些傻气的抚摸着她冰凉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