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病号
关于关承霖在家门口甩开她的手落荒而逃这件事,关纾月有一个确切的推论,那就是这小子又发烧了。 或许,还把脑袋烧坏了。 她一见面就发现关承霖状态不对劲。说话声音像蚊子叫、牵手时掌心带动胳膊频频颤抖、逃跑进浴室的背影也是跌跌撞撞的。 仔细一想他身上的外套潮乎乎,头发貌似也湿了。他是淋着小雨回家的,真不像话。 趁那不拿健康当回事的小子去洗热水澡的功夫,关纾月上了楼,从他的床头柜抽屉找出体温计和一堆胶囊,今天说什么都要盯着关承霖把药吃进肚子里才行。 关纾月下楼后给他倒好了热水也甩好了水银刻度,万事俱备就差关承霖自投罗网。可是这小子洗热水澡洗得好慢,水杯都不烫了他还不出来。无奈之下她替关承霖喝下杯中温水,起身前往厨房重新给他倒一杯。 就在她离厨房门还有不到三步路的距离,浴室门咔哒一声打开了。头顶毛巾的关承霖东张西望两下与她对上视线,紧接着他就变成一只受到惊吓的野兔,抬起腿就要往楼上跑。 “站住!去沙发上坐着!”她板着脸发号施令,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原来家门口的和平相处只是关纾月放的烟雾弹,她要把他骗回家慢慢教训。 第一次见她凶得如此认真的关承霖乖乖投降,听话地将目的地从卧室改到了沙发,然后在剧烈的心跳与不安中等待关纾月回来收拾他。 白天做完那件大坏事后,关承霖便一直深陷恍惚,这种恍惚感越到夜间越发严重。此时此刻,他甚至能看到两个关纾月向他走来。 两个关纾月啊?那岂不是可以实现安柊一个,他一个…… 短暂的幻想在关纾月站到他面前时戛然而止。她拿出一根冰凉的棍子放进了他的手掌里,关承霖的恍惚世界无法识别这个指令,他不解地昂着头,希望关纾月为他解答。 “把它塞进胳肢窝。” 所以,关纾月会读心术诶?他都还没有说话呢,她居然知道他要问什么诶? 不知为何心里暖暖的关承霖听话照做,“好…但是为什么…?” 关纾月向前挪动,正正好站在了他两只膝盖间。她把掌心覆盖住他脑袋上的那块毛巾来回擦拭起了发梢未干的水珠,猝不及防的靠近使关承霖忘记换气,缺氧的心脏在他的胸腔里进行了一番强烈抗议。 “你跑去哪里啦?发信息也不回,等你好久哦!而且你为什么淋雨回家不撑伞?” 她好像也没有生气,审问他的语气还是和平常一样。那他也要诚实一点对吗?如果说谎话,那对关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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