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症状最早出现在三年前,当时她和安柊刚刚结婚,燥热使得她每天都想和对方贴在一起。关纾月清楚今天的症状源自于桌台之吻,是食髓知味带来的狂热饥渴症。 不过这只是她的病症,而另一位身体guntang的人他纯属是发高烧。 趁关承霖松开手,关纾月直接取出了他衣领下的温度计。39.5℃,一点儿也没有误判。 “发高烧了,前两天叫你吃药你还说没有,不听话。” “之前没有发烧…之前是你靠我太近…” 脑袋正在嗡嗡叫的关承霖感到冤枉,他没有不听话,他只是不能说。 “别激动,不要哭。” 关纾月的指腹轻轻堵住那几滴泪水的去路,她也微微抬起身体,凑到他的额头留下一枚安抚的亲吻。 这招对心情不好的安柊非常管用,从同一种生理反应定律做推导,也一定能够稳定住关承霖的情绪。 光有额头亲吻是不够的,通常还需要靠得更近。额头抵向刚才那枚吻的同时,关纾月也在交谈间蹭了蹭他的鼻尖。 “那你现在可以听我话,乖乖把药吃掉吗?” 当然会听关纾月的话!他都把初吻送给她了,她想怎么样那还不是一声令下的事情? 可他应该是烧糊涂了,回答她的内容和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不可以。” 什么发烧?什么吃药? 关纾月刚才亲他了,他得把那枚因为够不到而作罢的吻补偿给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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