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欲
关纾月真是坏女人一个。 叫她吃她老公点来的饭,她真就甩甩手一个人下了楼。连客套话也不说两句,留钻进被窝里的关承霖独自挨饿。 有这么做长辈的吗?二十三岁的关承霖第不知道几万遍思考着这个问题,依旧搞不清答案,或者说搞不清关纾月。 虽说肚子饿,但他要是前后脚跟着关纾月下楼吃安柊奉上的晚膳,她别以为他关承霖有多稀罕那男人点的饭呢? 稀罕个毛,全是马屁。 一想到安柊那副誓死担当照料关家姑侄二人大任的嘴脸,关承霖就直犯恶心。 谁允许他把自己当一家之主了?谁同意了? 呕…就算今天把自己饿死在被窝里,他也绝对不会下楼吃那破烂外卖的。 然后,关承霖就把自己饿晕过去了。 照理说一米九一的大高个不至于一顿不吃就晕厥,奈何他不食嗟来之食的信念感太过强烈。 再次醒来的时候,楼下闹哄哄。准确的说,是关纾月笑嘻嘻的声音太吵了。 关承霖从被窝里坐起,脸周还是烫的,体温计从他衣服里掉到了床单上,拿起一看不过也就三十七度多,不构成发烧。 那一天到晚的因何发热?关承霖怀疑是什么新型病毒。 他拖着无力的四肢晃悠下了楼。每踏出一步,脚下的木制楼梯就会发出让人骨头发酸的嘎吱响。 修缮旧宅的重任本来应该随着遗产分配落在关纾月头上的,但那女人婚后搬出这座老宅子以后就完全不把这里当做家了。 她每次都对安柊说“我去小霖家坐坐”。 嗯,关家只剩他们二人了,关纾月还要和他撇清关系,超级坏啊。 人还没完全走到一楼,让关纾月变成不顾亲情坏女人的罪魁祸首就笑眯眯地贴了上来。关承霖往客厅方向一瞥,关纾月已经换回她来时的裙子。他的卫衣就躺在沙发上,叠都不叠一下。 “小霖睡醒了?你小姑说你发烧了,现在还难受吗?药吃了吗?” 安柊一副贴心老长辈的嘴脸,让关承霖心里发毛。 神经,搞得像他爸似的。 他爸都没说过这种话。 关承霖摸了摸微热的后颈,转头往厨房一钻,“没发烧,就那样。” 安柊也紧随其后,抢先一步打开了冰箱的冷藏门,“家里有菜吗?我做点什么我俩一块儿吃吧,不吃你小姑吃剩的了。” 哈。 这人怎么想的呢?还跑别人家里开火了?他没家吗?那么喜欢做饭,怎么不去饭店颠勺? 关承霖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是不敢故意使坏的。 “不吃,不饿,没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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