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画框也被他擦得一尘不染。衣柜里发潮的床单被套们全进了洗衣机,晒不干不要紧,只要洗衣机和烘干机交替运作,他就是劳动最光荣的朴实能干关承霖,而不是一到夜里就解构弗洛伊德的可怜缺爱破碎文艺男。 给第一波清洗定好时间后,关承霖收获了片刻清闲,口袋里的手机也响了。 是安柊发来的消息,那人莫名其妙给他转了五千块钱。 刚想问他什么意思,门口便传来了急促的拍门声。 安柊说,这五千块钱是他这个月照顾关纾月的报酬。一开门,关纾月拖着两个行李箱气呼呼地直往客厅冲,刚拖干净的地板瞬间多了很多泥水脚印。 “你怎么又回来了?”他抄起拖把清理污渍,语气略显绝望。 关纾月把鞋一甩,窝在沙发上委屈巴巴瘪着嘴,手里还攥着小纸巾,看样子是想大哭一场。 “安柊太坏了!他居然让我这个月住到你家里来!他不让我回家!” 才发现自己老公不是好人吗?关承霖很想问。 “嗯,明天去离婚吧,不然我就当你在和他调情。” “去你的。”关纾月把手里的纸巾团成团,扔到了关承霖脚边,“才不会离婚呢!而且才不是调情呢!” “那你说什么说?他都把你驱逐了。” 刚才在他面前的那些恩爱互动绝对都是演的,关承霖知道安柊的真面目,还不知道他图什么,但反正不是好人。 关纾月瞪着圆圆的眼睛,像是想咬人,可那是关纾月,性格软绵绵的关纾月,她咬人也不会伤人分毫。 “mama真的发病了,她把我赶走之后把我的草稿全都撕了,还把家里的瓶瓶罐罐扔碎了一地,就是因为她觉得我生不了孩子,她不想我和安柊在一起。安柊想把mama送到医院,mama说敢送她去住院她就跳楼,他就让我收拾东西来你家住,然后跟mama说家里没人随便跳,mama气得又扔了我的花瓶!” “……” 关承霖不想针对这段叙述中“mama”“你家”之类的词汇表达内心的不满,他只想知道,关纾月到底能不能拎清楚重点? “你是因为你老公叫你来我这里住生气的?” 关纾月想了想,摇摇头,“也不是…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很生气!” “生气就对了。”关承霖无语,“那男的他mama因为你不能怀孕就发病,那今后万一一直不能怀孕呢?她要砸你一辈子的瓶子,撕你一辈子的画稿吗?你结婚的目的就是被那男的他mama欺负吗?” 关纾月盘腿坐在沙发上,拿纸巾裹住鼻子不说话。 见她神情落寞,关承霖于心不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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