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保持最完美的姿态,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让他始终站在最耀眼的地方,赢得所有人的赞叹。她这种想法其实也不仅仅是自私,她还希望借用自己的经验,帮助蒋帆跨国一切沟啊坎啊的,让蒋帆不要辜负了他的名字,达到真正的“一帆风顺”。 因此,她总是站在母亲的身份上,对蒋帆的生活、学业、举止无微不至地干涉和要求,哪怕是一些旁人看来无关紧要的小事。她坚信自己是在为蒋帆“铺路”,让他朝着她所设想的完美方向前进,但她却忽视了儿子的感受,将这种所谓的“关心”变成了无形的压力和逼迫。 望着空荡荡的门口,乔若琳眉头紧锁,心中不甘地想,近两年来蒋帆总是这样,对她的要求置若罔闻,敷衍了事。她甚至隐隐有些恼怒,觉得蒋帆不懂得珍惜她的“良苦用心”,不明白她对他的高标准、严要求,究竟是为了让他在人前无懈可击,不被任何人挑剔。她也曾想过,蒋帆为什么对她的嘱咐越来越冷淡,越来越疏远。可她总将这种冷淡归咎于他的“不成熟”,认为他只是暂时无法理解她的苦心。而她完全意识不到,在她不断的挑剔与压迫下,那个完美的“作品”——她的儿子蒋帆,早已不堪重负。 蒋帆坐在司机富叔的车上,让富叔送他去学校。富叔就姓富贵的“富”,因为这个讨喜的吉祥姓氏,他被乔若琳招聘为司机。平时承担一些送她出行的任务,早上也会开车送蒋帆上学。坐在舒适宽敞的劳斯莱斯上,蒋帆望向窗外明媚阳光下三三两两结伴去上学的学生,心里的孤独感更甚。他很少开口主动说话,但今天他有些忍不住想说一句:“富叔,您以后早上不要送我了。” 正在驾驶中的富明贵扭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满是不解的表情,疑惑道:“小帆,你小帆,你这话是啥意思?怎么不让我送你了?你妈可是特意嘱咐我每天都得准时接送你上学,咱这车开得稳当,不比你自己走路受累、风吹日晒的强?” 他的话里透着nongnong的关切,像是在心疼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少爷。富明贵虽然知道蒋帆一向不爱多说话,但总觉得他今天的神色中透出一丝异样的脆弱和忧郁,不禁有些忧心地继续追问:“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有什么事,跟富叔说说,富叔帮你解决。” 蒋帆没再继续回话,只是摇了摇头。说实话,在这个家里他和他父母的关系都很紧张,也就和母亲雇佣的司机富叔关系稍好一些。但富叔并不是他们的家庭司机,而是母亲公司的司机。他和对方说话总有种私事公办的感觉,因此他选择了闭嘴不言。 到校后,蒋帆下了车,和富叔挥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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