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了,能不能不做了,哥哥……” 一声哥哥更是咬的发颤吐息。 不像求饶,像勾引。 宋翊低头看着自己胀硬得发疼的性器,guitou被刺激流出透明拉丝的前列腺液,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狠狠侵犯面前的人,他压着喘息,墨蓝的眼眸里欲色惊人: “帮我含出来。” 沈年睁圆了眼,震惊的微微张开唇瓣:“我帮你口?” “不愿意就继续做。” 发硬的性器顶到红肿的xue口处,蠢蠢欲动般要挤进去。 他甚至还好心情提醒道:“我的易感期还有五天。” “……” 沈年后知后觉意识到易感期居然等同于Alpha的发情期,她惊恐的后缩,五天?她绝对会被弄死在床上的,她屈辱地说:“折中一下,我帮你撸出来可以吗?” 宋翊挑眉,唇角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沈年听出了是不可以,但她真的很难下口,她看着那昂扬狰狞的jiba,要她去含这丑东西,她宁愿去死。 她生无可恋的躺下:“……那你来吧……啊等等——” 待宋翊真想挤进来,被撑开的肿痛xue口刺疼着她的神经,她吃痛得再次叫停了,声音哽咽啜泣:“我给你口,里面好疼真的不能做了哥哥……” 宋翊也知道太勉强了,他皱着眉,起身去房间翻出一个治疗仪,那是个拇指粗细般的治疗仪,被他推进花xue里面,手指甚至还往里面顶到最深处。 他这点小动作都让沈年疼的直抽气,一直到推到里面拔出手指才缓和了不少。 她睁着水汽弥漫的眼睛,看着他硬在空气的jiba,犹豫着怎么下口,艰难的做着心理准备,良久后,她才俯身伸出舌头舔在guitou的构棱,舌尖打转般的往马眼里钻,她舔的青涩又笨拙,不时有牙齿磕碰到。 宋翊难耐的往上顶胯,水汽蒸腾的视线中她粉红又小的唇瓣困难的张开含着深红狰狞的roubang,粉嫩和重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吞吃艰难,光前端吞入几乎涨疼她的唇角,吐出来喘息了好几口才继续吞舔,舌尖在崎岖蜿蜒的血筋上舔动,她伸手撸着粗大狰狞的柱身,心悸着想,这种东西是怎么进来她的身体的…… 也许是宋翊那里并没有难闻的体味,只有一股涩涩的木质茶香,她迷迷糊糊的大脑感觉这个茶香特别像普洱茶,溢出的前列腺液也是带着茶味的咸腥,很奇怪,但不讨厌,甚至闻着这股味道,她感觉自己下面居然在流水,原本肿烂的花xue又开始空虚起来,cao开的roudong翕合着吐出水液,还好这个角度宋翊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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