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溢出的哼声近乎崩溃。 “你说,”他抽出手指,拍了拍女孩儿黏腻一片的xue口“沈警官要是知道会不会把我杀了?” 听到男人提到爸爸,宁竹安逐渐清明了,等意识到自己方才是何等荒唐的模样后,她一瞬间绝望到了极点,以至于想到了死:“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如果只是想用我来威胁爸爸,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真的,谭有嚣,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也有自己的尊严……所以拜托你杀了我。” 谭有嚣算是发现了,只要不提那帮狗屁家人,就算是被cao个十次八次她到最后也讲不出什么重话;可一旦提了,她那张嘴巴就跟要把人气死似的硬气起来,尽说些光是听着就能叫他火冒三丈的话。 “警察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啊,”男人微笑着阴阳怪气“这么勇敢,这么有——骨气。” 不待宁竹安说话,他直接扣住女孩儿的肩膀把她背对着自己摁在了浴缸内壁上,动作相当用力,荡得水都晃出来不少。 女孩儿双手紧扒住浴缸边缘刚有要逃跑的迹象,就被男人捏住脖子给扯了回去,随后另一只手抬起她软得几乎难以直起的腰,对准红肿的xue口就顶了进去,全然不管女孩儿是否还吃得消,连水也一并凿进了zigong里。 等到最后结束,他撩开女孩儿的长发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宁竹安是在自己房间里醒来的,她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适应身体上的疼痛,下床时却依旧不可避免地因为腿软跌了个跟头。 此刻女孩儿脑子里是空的,像是灵魂被抽离的漂亮洋娃娃,鬼使神差地下了楼,一路颤颤巍巍地走到昨晚的沙发旁边。 看着沙发间那抹突兀的腥红,宁竹安猛地跪了下去,捡起件衣服就开始疯狂地擦拭,好像只要血迹没了,她受的伤就能够消失一样。 可惜痕迹抹不掉,身上也依旧在疼。 谭有嚣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眼睛随便一瞥就瞧见了捂着脸跪坐在沙发边的女孩儿,整个人有种和周遭氛围割裂开的落寞。 他走过去,并不温柔地把宁竹安拉起:“在这儿坐着干嘛?” 小丫头指着沙发说不出话,眼下被泪沁得通红,一副随时要晕倒的模样。 谭有嚣摸了把额头发现果然烫手得很,也不管她是想表达什么,直接把人扛起就转身往楼上走,肩膀硌着小腹上的淤青,疼得女孩儿又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但最后到底是没有挣扎,任由男人把自己放回了床上。 没过几分钟,萨婉着急忙慌地出现在房门口,身后跟着累得直喘气的女医生和没什么表情的权御。 只一眼,她便清楚明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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