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斗角就自己躲起来找其他人玩儿去,别拉上无辜的受害者,我没那么有病要跟你们争变态的宠!” “好大的气性,我不过才说了几句话,”应眠故作惊讶地用指尖遮住嘴唇,很快又笑道“好啦好啦,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抱歉,我并不觉得好笑。” “对不起嘛——诶,这外套我好像也有一件。”说罢,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还没等抖开就被宁竹安抢了回去,后者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只管往楼上冲,最后“砰”的一声关了房门。 应眠神色渐渐暗了下去,刚刚那番话里针对她的部分其实并没有让她感到一丝一毫的生气——攻击性甚至不如她母亲随口的一念叨,她却听不得宁竹安把谭有嚣描述得那样不堪。 当初在花苑打工时,她差点被一个脑满肠肥的暴发户强暴,如果不是谭有嚣出手相救,她怕是只能在求助无门后渐渐堕落下去,近而走上吸毒卖yin的不归路,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进到监狱里接受改造,但孤零零地死在出租屋里才是现实的大概率事件。 应眠对谭有嚣那近乎偏执的维护欲便是来源于此。 “还好动作快。” 宁竹安背靠着门板喘了口气,上好锁,等走进卫生间后才终于觉得心里踏实了,赶紧打开外套把手机拿了出来。 此时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给家里人通个电话,打开通讯录后却瞧见空荡荡的列表里唯一躺着个备注“大周”的号码,宁竹安的手指在上方顿了顿,微笑呢喃道:“这人真是……” 她切出拨号键,习惯性地打出了沈寰宇的号码,从头到尾,从尾到头看了好几遍,想想还是删了个干净。这个点,爸爸肯定在局里忙,那么给谁打呢……她仔细想想,最后重新在栏里输进了陆秋红的手机号。 “您好,哪位?” “喂?舅妈,我是宁竹安。” 陆秋红手一抖,急忙拿起办公桌上的眼镜戴上,看了眼来电显示,颤声询问道:“竹子?真的是你!你、你过得好不好?”宁竹安报喜不报忧,说:“放心吧舅妈,我过得很好。外婆的情况有好转吗,是不是还在昏迷?”女人答道:“是,医生说一天不如一天了。” 此话一出氛围注定要凝重了,陆秋红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安抚小外甥女比较好,因而有些沉默,倒是宁竹安先开了口,轻声细语道:“没关系,舅妈,都会好起来的。”紧接着她将声音压得很低:“我有个想法——我打算找谭有嚣的大哥来治治他,就是缺个能见到他的门路。” “谭家的老大么……我记得叫谭恪礼。”陆秋红扶着额头想了想,总觉得这个名字在比电视和报纸更近的地方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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