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毫无尊严的跪求着被饶恕。 他们在他脸上只看到了同等的倨傲和蔑视。 手脚尽断,傲骨未折,怎堪低头? 好几只手掌穿梭在他的身体间,残破的衣衫太碍事了。 “师兄出了这么多汗,得凉快凉快才是。” 有人笑着动手去扯他的腰带,他双目赤红的用力一挣,很像那种泥泞里翻滚的泥鳅一样,很滑稽,折腾了半天,丝毫无法改变处境。 “师兄别急,我帮你。” 他们找到了敲碎他傲骨的办法,腰带被一把扯落,好多只手在他身上动作,眨眼间他就被剥了个精光,身上多处被气劲撕裂开来的血痕,一道又一道,就跟妖冶的图腾一样,爬满了全身。 在火光的映照下,有着诡异的美感。 唇舌在他的伤口上舔弄着,将渗出的血迹一一舔舐干净。 都是细小的口子,浅的只有血珠渗出,经唇舌一舔,细微的刺痛传来之后,血倒是不流了。 “滚哈……” 他四肢抽搐着,却无法挣脱,他们尽情的分食着他无力的身躯,每一道伤口都被细致的舔过。 双腿被拉得大开,他的小腿在人掌中痉挛着,脚腕处的伤口被舌头一点点蹭过。 拉高的双腿以着扭曲献祭的姿态供人观赏。 他是那么的屈辱又无能为力。 腿间的私密被人看了个精光,上半身靠躺在不知谁的胸膛上,对方在他肩颈处缱绻的啃咬,留下鲜艳的齿痕。 下半身悬空着,晶莹的汗珠沿着肌理汇聚成细流,缓缓淌下。 每一寸骨rou都被尽情的品尝,有手探向了他胸前的茱萸,他眼底掠过一丝惊惶,随后是压抑到极致的斥责。 “混账……别……唔……” 脸颊被紧捏着,他骂不出来了,露出一截红嫩的舌头,朝着他们露出最为无助的一面。 他们都不需要将他绑起来,随意霸占着他的身体,手指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之中,皮rou被轻咬着,他一点都不怀疑对方是想将他嚼碎了,咽下肚腹。 敏感的红果被手指拉拽着,在他眼前变了形的哀叫颤动,他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的越厉害,被拉拽的感觉就越鲜明,他自以为这样就是践踏,就是下作,就是恶心,却不想这只是开始。 当性器被握在手中把玩的时候,有人开着玩笑道。 “师兄这根不怎么样嘛,留着好像也没用。” “那也得等下次,师兄不能再流血了。” 他们云淡风轻的谈笑着关于他的事,手掌就像把玩什么玩具一样把玩着他。 全身的敏感地带都在被抚弄、舔咬、搓揉、他愤怒至极,连咒骂的权利都被剥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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