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都不像是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腿被拉得更开,连腿根都传来不堪重负的疼痛。 落在腿上的啃咬和吸吮不曾间断。 敏感的部位痕迹再叠痕迹,直到颜色深得都快要沁血。 手脚的疼痛成为了一种冰冷刺骨的寒,连着整个躯干都能感受到那股疼痛。 意外的有微弱的快意传了过来,并不鲜明。 他只感到恶心,虚软的手指在人面庞上拂过,轻柔的好像风一样。 对方笑着执起他的手,置于唇边,轻轻一吻。 “师兄,我可是最仰慕你了。” 虚情假意的话语是在嘲笑他的傲慢,他的无力。 xue口被触碰的时候,他好像濒死一般,身体颤抖的不像话,随后像所有的筋骨都断裂了开,彻底软了下来。 手指硬生生撬开了内里,不止一个人的。 他们笑着谈论。 “好紧,师兄不是一向很放松吗?” “呵,师兄在这方面倒是很生涩啊。” 一句接一句的嘲弄压在他身上,他的四肢象征性的抽动了两下,再无动静,汗湿的鬓角滑落进了水珠。 有人伸手在他眼角一蹭,妄想找到他示弱的证据,他隐忍的闭上了眼睛,忍耐着所不能忍受的一切。 禁忌一旦打破,便只剩下无尽的狂欢。 身体被翻了过来,塞入口中的器具腥臭又guntang,他的脸颊被捏得凹陷下去,四肢根本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所以整个身子都是悬空的。 很像那种被串在铁架上的可怜羊儿,丝毫不能动弹。 他们人多势众,可以尽情的摆弄他,支配他,作践他。 后xue被好几根手指撬挖扩张,内里被迫软化下来。 羞辱的声音一刻不停。 他们商量着谁先上,这大逆不道的事,谁都争抢着要当第一。 有些可笑。 争论似乎有了结果,评判的标准竟然是谁在他手下过的招最多。 曾有一人跟他打过平手,不过那也只是他连夜钻研武学,完全没休息,状态不好。 “师兄,这次算我赢了吧?” 对方擒握着他的腰肢,纵身一挺,如同一把利刃穿透他的身体,那声音里有着显而易见的快意。 他甚至都无法扭过头去,看清对方的脸。 又怎么会记得,是谁? 剖开肚腹的rou忍粗硬又guntang,以至于他一直都在发抖,抖着抖着,身体就晃动得更厉害了。 这副糟糕的姿态更像是被串在架子上了,下面是熊熊燃烧的柴火,上下两张嘴也都被穿透,一前一后,深得他恍若被捅了个对穿。 还有手掌在他身上抚弄,掐捏,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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