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动,不然……不好测
陈连理没听过尺刑,但触碰到冯·卡尔那闪烁着兴味的蓝灰眸子后,有了丝惧怕。 什么尺刑,能让中国人受不住。 “特别还是……中国女人。” 冯·卡尔的声音很轻,坠垂着如莱茵河的流光,温文尔雅,斯文绅士,但莫名让陈连理害怕。 然后,陈连理就见到眼前轮廓深邃的德国军官拿起卡尺,靠近了她。 冰冷触感袭击到脸颊,轻挑地拍了拍,陈连理的双颊被拍的泛红,像团了一朵云彩。 但这还没完。 如利刃锋利的卡尺慢慢划到两眼之间,它似乎在想落在何处为好,是以,有了些犹移。 陈连理就看着漆黑卡尺在眼间滑动,时上、时下,伴随着她收紧的呼吸,缓慢滑动。 卡尺最终落在了陈连理的两眼间,尘封许久的仪器终于活了过来,开始动用能力测量它们的距离。 眼间距:86mm 脸围:13cm 鼻翼:34.84mm 一道道没有生命的数字被冰冷吐出,陈连理就像个木头人,被人无情地赋予数字。 她感觉自己被羞辱了,好像被切割成了无数块,冯·卡尔就是负责切割她的人。 她没有尊严,没有生命,只是这冰冷军官尺下一具会说话的死物。 陈连理抖着身子,有些难以接受。 她眼眶泛红,但就连在身体上的卡尺却不放过她,仍在慢慢下滑,终于,滑过一片白腻,来到了关键处。 “很美。” 含着欲色的哑音被吐出,包裹着nongnong欲裂的情愫,激得陈连理不得不垂下头去,然后,就见到了冯·卡尔—这个出身贵族世家的军官,正深着眸子,密密细细地凝着那白rou。 像是专心致志做研究的科学家。 又像是单纯的好奇。 总之,那欲得迤逦的蓝灰眸子凝得那坨不放,甚至,用冰冷卡尺碰了上去。 几乎一碰,陈连理就低吟出声。 她很敏感,更别说那处常年包裹在衣襟内,没怎么触过冷空气。 但冯·卡尔不知,他仰头,鸦羽般的睫毛下,骨相锋利得同雕塑不相上下,既有容克贵族的华贵感,又有被迫骤然抽离欲望时的贪婪感。 “痛了?” 喑哑中透着欲色,还伴着淡淡的疏离。 陈连理微张着唇,胸膛止不住地呼吸着,连带着身体柔软处,也波澜起伏。 但到底是太小了,看起来就像是小人趴在树上,疯狂摇晃着桃树时泛起的微波。 虽小,但诱人得紧。 冯·卡尔玫瑰色的唇瓣开始干涸,他喉处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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