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角亮起的一刹那,化为原形,眼神犹如凶兽恶鬼的青年一掌捂住他的嘴,单手把他摁在了墙壁上。 他低沉着声音,一字一句道:“师叔。又,骗,了,我。” 另一只手张开,鹿角自动飘飞回他的掌心。 申公豹心头一跳,印象里的鹿童就算再生气,也是光风霁月、佯作温柔的模样,从没见过见他这样可怖的一面。 他额角流着血,眼神阴沉地一凛,低头朝自己靠过来。 “师叔就这么想看我流血吗?” 血顺着额角和眉梢划过,滴到了申公豹脸上,灼热得发烫。 “师叔知道鹿血可以催情吗?” 他将额头靠在申公豹额上,让血一滴滴落在他脸颊。随后将那只捂住他嘴的手下移,换在他的脖子上,在他大睁的双眸中,倾身吻掉落下来的鲜血,再吻上他的唇。 “唔!唔!” 脖颈被禁锢,窒息的憋闷传来,呼吸都成了奢侈,只能被迫吞咽那些充满腥味的血。 “师叔千百年的人生里,十年一点也不长吧。哪怕再骗骗我,借我十年而已,出去后再假装爱上了我然后杀了我不好吗?明明十年很快就过去了,为什么现在就偏要和我对着干呢?” 血液全部流入喉咙,身体很快变得异常灼热。 私处还在流淌那些不干净的液体,此刻却开始痉挛收缩翕动,想要更多。 “嗯……呃……” 他在痛苦的窒息中,发出了不合时宜的呻吟。 “对嘛,师叔。可以骗我,但要让我知道你需要我。” 天旋地转。 申公豹跌落下来,衣衫被扒到腰际,松松垮垮地垂落在手臂上。 他不死心地想逃开,挣扎中后xue却奇痒无比,他闻到了奇异的香——是鹿童额角的鹿血。 “这鹿角的质感温软,颜色也很衬师叔的皮肤。” 后xue边缘被人剐蹭了一下,带起剧烈一颤,申公豹听见耳边暗哑低沉的嗓音,“弟子可以往这里插一插吗?” “呃啊!” 下一刻,不等答复,申公豹亲手折断的鹿角,便被鹿童狠狠捅进了他软烂湿泞的菊xue里。 …… “混混账,你这罔顾伦常的yin邪之辈,我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呃…” 申公豹趴在鹿童膝上,靡软的声音毫无威胁,夹杂着时高时低的粗喘,青丝凌乱,如瀑垂落。 一只手伸过来,鹿童捻起一缕青丝低头嗅闻,另一只手轻挑地弹了弹插在申公豹臀缝中的鹿角。 “师叔。” “过去这么久,感觉到了吗?” “我这鹿血大补,只是初时极易成瘾,师叔下面再舒服也总是心痒难耐,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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