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上周首都中国人医死黑人的事情你知道吗?”听到我的语气里没有找她麻烦的意思,蓉儿的表情才慢慢放松下来。对我口中的重要消息,她倒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平淡的答道:“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上周末黑人警察就上门通知我们必须关门,以后没有执照不允许再进行营业。”我似乎有点明白了,怪不得每次来,这诊所的院子门都是关着的。这次的医疗事故看来真的引起了一场风波。我继续关心地问道:“那黑人警察没有难为你们吗?”蓉儿摇了摇头,回答道:“那倒没有,我们诊所一直都是认真治病,从来也没有出过什么事情。黑人警察以前也来这边买过药。和阿姨也算认识。他们来执行公务的时候态度很客气。”我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这次黄姨的诊所属于被殃及池鱼,看样子对蓉儿以后的工作影响很大。
看着我不说话,她好像明白我在想什么,主动开口说道:“现在只是暂时不能开门,你们要是买药什么的还是可以过来。说不定过段时间,管得没那么严了。我们就又可以开门看病了。”我点了点头,从公文包里抽了一张纸,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下来,递给蓉儿,然后说道:“你没事就行,我也就是过来看看。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我们在国外,有事互相多帮忙。”说完,我转身准备上车离开。
这时,容儿把我叫住了“等一下,你进来,我有东西给你。”我一头雾水地跟着她又进了院子。蓉儿走的很慢,手不时还摸着肚子,似乎状态不太好。
她回房间拿了两个煮熟了的鸡蛋给我,说道:“昨天看你叫得那么惨,今天给你两个鸡蛋补补吧。”我楞了一下,手不由自主地摸下屁股,里面肿块还没有消(即使到写这段文字的时候,我摸着屁股,那个肿块依然存在,真是一个刻骨铭心的印记啊!)我接过鸡蛋,开着玩笑说:“还真没消肿,看来我真需要吃点鸡蛋补充点营养了。”蓉儿也笑了一下,不过笑容中带着点疼楚。手也在用力按着腹部。
我连忙收起笑容,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啊!看你脸上一点血色没有。”蓉儿低了下头,低声说道:“没什么事,过几天就好了。”我没有再问,她应该是处于女人那几天不方便的时候。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转头把车上刚买的红糖拿了一包下来给她。
“你把这冲开水喝一点,应该感觉会好一点。”听到我这句话,蓉儿看我的眼神变得柔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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