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他以来,除了自己经期来临,可以说夜夜承欢。而每到那个日子,他总是用细长的手指轻刮着她粉嫩赤红的菊花蕾,中指轻探着她阴窄的直壁。
她总是娇羞的推开他的手,“不,那儿不行……那儿脏!不……”“可是我喜欢,只要是你身上的都是香的美的,我都要!”他把嘴轻凑上那纹理分明的肛门,舌头伸出舔弄着,直至她流出些许香津,但他终究没有违背她的意思,只是轻舔慢挖而没有真正的去用力开发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处女地。
“未风,那个海东青到底武功如何?你都不知道,那不是吃亏了吗?”“是呀,我在明处他在暗处。此次原本想先打探出他的底细,没想到鹰嘴岩一战却露了底了。”“这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让他们晓得你的底细。”“小傻瓜,要是不那样的话,我们就不会相识,我又怎幺能得到你。何况我判断错误,也怪不得你,我还以为方生会派桂萼出手,却想不到他这老秃驴还埋有一支奇兵。”“知彼知已,百战不殆。怎幺样才能探到那海东青的根底是个关键。”“我倒不这样认为,自小师父就教我以不变应万变。常言道一法通百法通,相信我吧,我一定会赢的。”语调中包含一种坚定不移的必胜的信念。
“那是自然的。我的风郎是不可战胜的!”霍青桐深情的看着她的情郎,美目流盼间百媚横生。
小楼秋日,云淡风清。
一身白衣的唐朝正横坐在紫竹馈凭栏远眺,秋空一鹤排云直上,几声清唳划过天№。
他正轻轻地擦拭着那把寒光逼人的“古风”,“昆吾冶炼飞炎烟,红光紫气俱赫然。”唐朝长啸一声,伸指在剑上轻弹,剑发隐隐风雨声,“姐姐,此剑已三年未饮人血,每日里长夜哭泣,常在匣中跃跃一试。父亲总不肯给我,这趟我趁他不在从秘室带出一试江湖,果然名不虚传,冽过人。”“弟弟,剑乃凶器,不祥之物。父亲不让你拿它自有他老人家的道理,你还是还回去吧。”唐衣的脸上掠过一丝忧虑,她的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弟,我打听过那人,据说师从隐居洞庭湖的烟霞散人,武功深不可测,连桂萼也讨不好去。”“姐……他行不行关我什幺事。难道说他还能赢过我不成?”唐朝一脸的自负,他一听桂萼的名字就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