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面前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娃娃完全任人摆‘我是母亲’‘我是教师’但这些理由看似充分但似乎‘我是女人’占据了主导后面那个更加强大的理由若隐若现渐渐在占据上风:‘我是性奴’。
其它的都似乎不值一提。
‘性奴’对谷玉霞来说甚至从未认真思考过它究竟是什么含义她只是知道自己想要一个男人作为自己的主宰她想要臣服于一个男人一个主人这个主人模糊似乎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郑文我”她犹豫着她知道自己需要说清楚自己的想法她怕自己再也没有勇气说出来。
“妈你要说什么?”看妈妈欲言又止郑文知道妈妈想要说些重要的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性奴怎么做现在就是想试试男人虐待想一个男人做我的主人。
”谷玉霞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分明郑文确信他听明白了这正是他期待妈妈说出来的话妈妈曾经表达过这个意思他去查看了网上关于性奴的种种说法他眼下想要的只是最基本的那个:听话的妈妈可以恣意使用的妈妈他太期待这个成为现实了他很想知道妈妈对此有什么具体的想法他知道一种说法是女性接受性虐到什么程度取决于你施加的程度对此他理解为这取决于他想要如
何对待妈妈。
“妈妈你想好了吗?”
“嗯这一年发生了这么多事妈也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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