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她说起和家明生的女儿,我微微叹口气,又问:家明的母亲呢?
她……春雪完全平复下来,顿了顿:婆婆她还好。
我没有再问,招了辆计程车,和她一同回家。
家明中年逝去,我和他合伙开
设的跨国公司,本来由我在美国,他在香港分别打理业务,现如今,我不仅要负
担起香港这边的事务,作为老朋友,好兄弟,更要帮助他处理他的遗嘱和身后事。
想到这,看着身边泪光点点的春雪,我不由得又长叹口气。
人生无常。
我既安慰,又感慨的说。
我们一路聊了家明去世后的情况,得知我这次赶回来弔唁,不仅要替家明处
理公司,更要依照他的愿望来帮他调理家务,春雪叹气道:不管你平时和家明
有多要好,涉及到我们家里的事,你也要先徵得家庭成员的认可才行。
我的好友家明姓沈,幼年丧父,自从和春雪结婚诞下女儿,便和他的母亲夏
梦住在一起。
我以往每年都要回港探亲,也会抽出时间,去唠叨家明几天。
所以
他的家,我还算熟悉,这次要和沈家人一同打理家明身后的家务事,我虽无十足
把握,至少也可尽力而为,算是告慰故友,同时抚慰他的三位家人。
到了沈家,
想起这个家庭遭此变故,我在春雪的陪伴下走进客厅时,颇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更不用提,就在客厅正中,摆着家明的遗像、灵位和供花了!
家明以前还招待过我在这里喝茶。
我望着家明在遗像中的面容,摇头说
道。
春雪,谁来了?中年女人的声音,来自阁楼上层。
这声音我很少听到,
却认得那是家明的母亲夏梦。
我从小和家明就是朋友,他的母亲,我却只见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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