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了起来,一条如玉的身子只被贼人播弄,淫水就这般汹涌流出,难不成自己骨子里竟真是了淫妇?羞愧交加中突然身上一片温暖,淫贼本来戏弄乳头正欢,不知为什幺悄然鬆了手,缓缓扯了被子将她盖上。
太平抱起双膝坐在一旁,无端端有些发呆。
呆了一会,太平低声道:我稍坐一会就走,现在帮你解开穴道,你听话不要喊叫,更他娘的不要哭出声音。
轻轻连中两指,云夫人气喘匀了,眼睛偷偷睁开了一线,再慢慢完全睁开,人影离得虽近,他坐着一动不动,好像不用怕他。
房中静了很久,太平轻声问:你这会儿是在哭,还是在偷看我?云夫人双眼猛地闭上,感觉眼角有些乾涩,这幺半天,只顾迷惑却连哭都忘了。
太平凑上前来,悄悄用手去摸,云夫人头在枕上偏到极限无处再躲,淫贼动作轻柔,摸过了眼角再摸两腮,莫非竟想藉此博取好感?摸见阿珠她娘没有眼泪,太平忍不住好奇发问:刚才我在你下面抓到一把滑水,是女人的淫水还是尿水?云夫人全身一震。
女人天生喜爱洁净,尿水污浊断然是说不出口;淫水?如此下流的问题恐怕只有淫贼才问得出口。
感觉淫贼此时就在耳畔淡淡呼吸,暖暖洋洋,要不要一巴掌狠狠打过去,就此拼他个鱼死网破?可惜与恶贼近身搏斗,女人通常只敢去想,甚至才是一想,心里已经偷偷认输。
云夫人闭着眼,低声问道:你是心狠手辣的淫贼,为所欲为早已经是习惯了吧,问来问去,到底想做什幺?太平嘿嘿一笑:以往我碰见的大多是淫妇,不用我先去用强,她们比我这淫贼还急。
第一次碰见贞烈女人,有些事情觉得好奇而已。
云夫人低低道:现在我还有什幺脸说自己是贞烈?今天仍留着这条贱命不死,也全是被你逼的。
太平距离得近,听见云夫人呼吸均匀,心跳也像恢复了正常,一股妇人体味香甜从被口缓缓透出,裤裆不争气跳了两下,小弟弟居然又想偷偷抬头。
不过这小娘皮动不动就哭相当无趣,微微把身子贴近她一点,却不敢就此钻进被窝。
云夫人低声问:你已经坏了我一次,不是说过两不相欠,为什幺今晚又来呢?太平懒懒道:没事在院里溜达了一圈,娘的,云老乌龟又在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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