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售票大婶满脸的狐疑色中领着这个哭得一塌糊涂的小姑娘又上了摩天轮,我想大婶也许在考虑她看到了一起强迫非礼案要不要报警。
等摩天轮第二次升上去后,她解开裤子,我看了看,说,嗯,的确是,还真不容易看出来。
她才破涕为笑。
主啊,第二次我也没看出来。
甚至直到我和第一位处女做爱之前,我还看不出什幺是处女膜来。
干!小模特笑得很开心,是那种纯真的笑,也许你无法想到粗通云雨的初中生还会有为了证明自己是处女而发出纯真的笑。
可那笑一直映在我心里,直到今天。
我和她一起笑,然后她要提起裤子,可我不知怎幺搞得猛的扑下去,把头伸在她股间,用力的舔了下去。
她几乎是尖叫,脏啊,我使劲地用嘴吸了一下她的小豆子,她顿时就软了。
但两个腿根死死夹住我的耳朵。
突然她使劲地推我,说,快,下来了,后面的包厢已经快跟我们平了。
我们慌忙的掩饰着。
然后下来。
我问她什幺感觉,她撇着嘴说你真脏,别亲我。
那多脏啊你用嘴干什幺。
唉,我怎幺知道干什幺,我才十几岁,也没听过口交这个词,所以这就是天性使然。
男女在一起的很多东西是基因里保留的。
我的嘴巴里酸酸的,就是最后吸那一口吸的,怎幺会酸呢,真奇怪。
我问她想再坐吗,她好像知道了我的意思,说,可以,但是不许用嘴。
我嘿嘿答应着,然后我们又买票,这次买票大婶几乎是无比纠结的在看我了,因为我后面的小姑娘眼睛虽然还肿着,但笑得很开心。
而且这是我们第三次买票。
初中生打扮得我们在这个摩天轮上已经扔了四十块钱了,居然还要坐(那个时候摩天轮才十元一位,但仍要感谢我的继父大人,没有他每次探望我的两百两百,我也不会第一次品尝鲍鱼的鲜美)。
我们又一次升了上去,很幸运,我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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