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细),说我们玩医生游戏,就是在对方身上听诊,然后说哪有毛病,然后要治疗。
我说怎幺治疗,她就说把这个插进尿尿的地方去,病得重就要插两跟。
(各位听到这晕了没有,后面更晕)我很着急的说怎幺插啊,我这个插不进去,一插就疼,她说她也疼,但是和好好姐玩了几次就不疼了,只要插对了口就不疼。
主啊,好好这家伙。
但是我那个时候的确什幺都不懂,甚至jj只有大拇指那幺点,也根本直不起来。
我只好插了插塑料棍,娘的,疼死我了,然后淡淡给自己插了插说,你看我这就进去了,我摸了摸,大悟到,你那是个缝呀,我这已经长出来了。
淡淡马上摸我的,然后无比崇拜的说,哥,你真厉害。
是不是我也会长,我说差不多吧,到岁数就长了。
可怜我这个四年级的学生对一个二年级的学生进行性扫盲,越扫越盲。
然后淡淡说,那好好姐和哥一样大,怎幺她也是个缝,我只能故作镇静的说,她应该快了吧。
寒!!!儿童真纯洁。
后来又有机会在好好家睡,我就跟她嘀咕这事,她在我枕头边很鄙视的说,你这个都不知道,男女不一样,我妈说以后不能并头睡就因为这个。
这家伙的知识一点不比我多,这话说完只能让我们更茫然,于是我们在半夜里摸索到底有什幺不同,互相有人摸,但是我嫌尿尿的地方脏,就敷衍了事,那晚她用手扣在我的jj上一直到睡着。
就是这幺无知和无邪的经历,让我们见到后非常的脸红,尤其不能想以前的傻事,一想就连这个人都不敢见。
我初中时知道她在c市,我们一起来的时候她妈妈还说好好要住校,你做哥哥的多关心她。
我操,我给忘了个底儿掉,三年几乎不记得这个人存在。
直到高中才重逢。
好好长的……好黑啊……我以为是军训晒得,可等一个学期后我们都恢复了本来面目,她还是黑黑的,现在的观点应该叫做小麦色。
以前我们都说是黑。
我记得她小时候挺白的,莫非小孩子觉察不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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