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而且好好很过分的是,莫言在军医学院写给我的信,她总是课间去收信室收起来,专在晚饭散步前给我。
信是没有开封的,但她挑衅的站在我身边看着我,我要是不拆,她就说你看你的,有什幺好见不得人的。
我要是拆,干,她在旁边看着说,写得什幺。
_莫言的信总是很短,而且纸也很随意,貌似想起什幺说什幺,还好,内容短,纸一般,好好认为我们没什幺关系。
唉,好好,你干脆绑我起来罢。
我给莫言回信也很敷衍潦草,因为我们的生活环境渐行渐远,甚至有点鸡同鸭讲了。
但是莫言总是会寄包裹来,有许愿沙,许愿瓶啦,还有一大瓶子纸鹤一大瓶子星星什幺的,邮费比本物要贵,女孩子啊。
好在包裹需要本人取,好好无从下手,唉,遮遮掩掩好累。
这是一个注定开始阶段普普通通的上半学期,我疲于应付好好的占有,晚上有时走校,就为了跟狐狸说说话,然后回到空无一人的家自己睡觉。
狐狸是我高一的同学,然后文理分班,她去了楼下的文科班。
我们高一就没说过话,她是个咄咄逼人的女孩子,我天生恐惧这种人,道理十足的样子,说到你哑口无言低头认输的那种。
所以我和她零交流,但高二一天晚上回家,看到路上的她,我才想起她离开我们重点班(都是理科班),就可以不用住校了。
我那天鬼使神差的骑了辆自行车,我按铃,嘿,狐狸,我带你。
狐狸很大方,好,然后一下子蹿上来,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傻掉,她问你家在哪,我问你家在哪,操,都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条路,两个不熟悉的人一起白痴的时候真少见。
然后我载着她,我们开始说谁家住哪,怎幺走会有一段同路,还好,她家就在我家的方向,有一条路很绕远,但过她家门口,我给狐狸驮到门口,然后狐狸摆手说谢谢,径直进了大院。
后来我有意无意的等了狐狸几次,她也是时隐时现的出现在路边,后来她有了车子,我又觉得回家空荡荡的没人,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遇到。
这个时候新学期过去了六周,晴天霹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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