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吧,这种事,可遇不可求,你也不知道人家心里怎么想的,对不?”魏源点点头。
“不过啊,我还是挺有信心的。
”白邦笑容深邃。
“哦?”魏源看向他。
“我手里有她想要的东西,她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会回来找我的。
”“这么有把握?”“那当然!”听到两人这么说,我脑海不禁浮现一个被人握住把柄的失足少女。
这帮坏种,干这种事绝对信手拈来。
第二天早上十点,我骑单车去了趟菜场。
如传言的那样,大清早就有不少警察穿梭在大街小巷里。
这排查的力度确实不同寻常。
老远我看到了小杨,他正与一个卖猪肉的大肚男子对话。
我有意避开他,我不太希望他把我来这的事汇报给母亲。
在那条我再熟悉不过的陋巷里,我看到了母亲。
为何熟悉,这是曾经令我一度觉得自己此生再也不可能站起来的地方。
母亲一身警服,笔挺高挑,在中秋早晨的陋巷里,明艳如夹缝中悄然绽放的玫瑰。
她确实也是朵“玫瑰”,不过带刺。
早期她破案无数,是那些不法分子心中的刺,但这样雷厉风行的女警,却又艳丽得不像话,于是这些歹徒私下都用玫瑰来称呼她——美艳却带刺。
知道这些内幕的歹徒有些落网,母亲在他们那的外号便泄露出来,渐渐地演变成一种美称,在公众世界里也广为流传。
所以人们在提起母亲时,更多地会用玫瑰或者玫瑰女警来称呼。
我不敢太靠近,只知道她大概在问话那家捡破烂的父子。
这条陋巷里住的人基本都活得很凄惨。
四处走走看看,大概弄清楚警方是在找什么老大,与前几天一大两小命案有关。
不过没能从这些街坊口中获取什么有效信息。
至少我听到最多的回答就是“不清楚”、“不知道”、“没听说过”。
回去前,我又跑到巷子里看了会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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