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微微皱眉,“用修,这首诗似乎过于绮艳了些?”
“风光旖旎,不正应今夜此情此景么。”杨慎眼神示意,展颜笑道。
“不错不错,的确应情应景。”焦黄中看了看绣楼,连连点头。
“几位公子,何事应情应景,且说与奴家听听。”带着一袭香风,一秤金款步而来。
“不可说,不可说。”焦黄中故作高深道。
刘鹤年倒是关心另一件事,“苏妈妈,听闻顺卿将十余个行李箱笼都存在贵院,此番你想必是财源广进了。”
“哎呦,刘公子话从何来,三姐夫体谅我们娘几个日子辛苦,将银子放在柜上是方便三姐日常采买用度,奴家岂会黑了心贪图自家女儿银子。”一秤金挥着团扇,大呼小叫道。
几人一笑,谁若将鸨儿的话当真,那这些年真是白活了。
这几位不再纠缠话题,一秤金倒是话锋一转,“说起来,上次出手阔绰的两位公子怎地再也不见?”
焦黄中不以为然道:“那朱公子是丁兄台的表弟,只是偶然得识,至于那丁兄嘛,这段日子告假归省,不在京中。”
“不在也好,那人不过缇骑武臣,这吟风弄月之事想也不擅,没得坏了心境。”韩守愚撇嘴道。
“锦衣卫?”一秤金眼睛一亮,“奴家听闻如今京中风头正盛的便是一位叫丁寿的锦衣卫佥事,深得万岁爷恩宠,宜春院想攀附这座大神,不知咱们这位丁公子和那位同宗能否说得上话?”
话刚说完,一秤金便见几人神色古怪地看着自己,“怎么,可是奴家说错话了?”
“苏妈妈又何必多此一举,这二人本就是一个人……”
************东厂,内堂。
刘瑾一身蟒袍贴里,立在书案后提笔写字。
“卑职见过督公。”丁白二人入堂行礼。
微微蹙眉,刘瑾放下笔,狐疑地打量丁寿,“寿哥儿,你内息紊乱,功力不进反退,难道那点伤还没好利索?”
老太监眼睛好毒,竟从自己进门一句话就听出内息紊乱,丁寿心中暗道,嘴上还是回道:“前阵子遭逢变故,一时岔了真气,还未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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