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好处。”
丁寿垂首应是,刘瑾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你——今年二十了?”
“啊?”话题突然又扯得有些远,反应过来的丁寿点了点头。
“到了加冠的时候了,怎么也没个表字?”刘瑾声音很轻,更像自语,好在丁寿耳力还不差。
“先父早逝,未承庭训,小子又自幼顽劣,为黉门所不容,故未得师长赐字。”丁二爷老实交待,慨叹若不是丁鹤平日严加管束,大棍教学,这具身子只怕只剩一肚子草包了。
刘瑾踱到书案前,取了刚刚书就的那张宣纸,“咱家为你取了个字,看看可使得?”
“南山?”丁寿看着墨迹淋漓的两个大字,疑惑道。
“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刘瑾微笑,“呵呵,便取这好彩头吧。”
“小子谢督公赐字。”丁寿恭敬行礼。
“罢了罢了,咱爷们有日子没见了,来陪咱家手谈几局。”刘瑾今晚兴致颇高。
随即二人摆下棋盘对弈,却未留意立在廊下的白少川,虽然面上平静,笼在袖中的十指正紧紧扣着中衣,指尖几已陷入肉中……************“你这犄角不要了?”刘瑾以手托腮,对着丁寿的一记臭棋大摇其头,“怎么心不在焉的,有事?”
怀里揣着王朝儒今晚上梳笼玉堂春的喜帖,丁二爷早已神飞本司胡同,怎奈不敢明说,和没有小鸡鸡的刘公公谈青楼有约,这不是找打么。
“没得什么,只是吏部侍郎焦孟阳的公子焦黄中下帖邀了小子今夜赴宴,”丁寿边说边小心观察刘瑾神情,“这焦孟阳颇有依附督公之意……”
“焦泌阳?”刘瑾点了点头,落了一子,道:“天顺八年的进士,在朝资历倒是不浅。”
“督公说的是,不过焦泌阳在朝中颇受排挤,名声不佳。”
刘瑾嗤笑一声,“名声能当饭吃?焦泌阳为乡梓谋福,豫人受惠良多,可以一交。”
丁寿喜不自胜的站了起来,“那小子就去赴宴了?”
“坐下。”刘瑾不满地扫视丁寿一眼。
无奈,丁寿又垂头丧气坐了下来。
“若是诚心投靠,今夜不去赴约他父子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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