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这帮群雌粥粥的大小娘们撵出了牢房,丁寿再看这位涂长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白发也被拽掉了不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涂长老,涂前辈……”丁寿小声唤道,抓着涂大勇肩膀连晃了几下,可这老家伙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傻样。
妈的,可别玩脱了线,丁寿心中着急,对着老花子脸上左右开弓就是四个大嘴巴。
涂大勇两颊高高肿起,却仿佛回过神来,混浊的眼神精光闪烁,一把抓住身前丁寿,“小子,这是你安排的是不是,快说!!!”
声音急切,与其说是恼怒,更多的则是期盼,眼看丁寿缓缓摇了摇头,老儿如同魂魄抽离般瘫软在地-“苦主见过了,前辈可再看看人证。”丁寿冲外喊道:“六儿,进来吧。”
王六手持一长条包裹,走了进来,规规矩矩行礼:“小的见过二爷,拜见涂长老。”
老花子委顿于地,不理不睬;丁寿朝王六一努嘴,“再给涂长老讲讲钱广进他们在东南之地造的孽。”
涂大勇身子一震,还是没有抬头。
王六称是,“小的到了大信分舵后,发现钱广进亲信等人一直干着一个营生,诱骗幼女吃藏了哑药的果饼,拐带而走,女童稍长,漂亮的就供他们淫乐,玩腻了就卖人;至于丑的么……”吸了一口气,王六似乎也不愿多讲,勉力道:“打断手脚,刺瞎眼睛,弄成可怜相行乞,但有一日行乞所得不满他们的意,针刺火烙,惨不忍言。”
看了看双拳紧握,身子不住颤抖的涂大勇,丁寿轻声道:“女孩这般对待,男童呢?”
“男童……”王六看了看牢房中的二人,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什么?”丁寿追问道,以前王六只说钱广进在南面干了不少缺德事,具体如何他一直没问,今日也有些好奇。
王六觉得嗓子有些发干,咳了几声才沙哑说道:“做成人熊或人首狗。”
“到底怎么回事?说!”丁寿也有些动容。
“将拐了的男童喂了哑药,浑身用针刺破,趁着血热,将新剥的熊皮或狗皮盖在孩子身上,人血兽血混合,黏在一起,牢不可分,再教会他们一些杂耍之术,上街卖艺……”王六也豁出去了,一口气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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