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差几秒钟,我这辈子可能就结束了。
“还需要去局里,是吧?”
在我将那封用报纸和杂志剪拼而成的匿名信递给夏雪平看后,原本充满欣喜温柔的那双明眸,突然低垂下来,并且涌出一股遗憾。
“该死的……”点了点头之后,我忍不住骂了一句。我也实在不想出门。此时屋外又赫然大雪纷飞,虽然不至于如同鹅毛般,但乍看起来每一簇却有五号电池横切面圆那么大,更可怖的,是外面的刮的松柏也要弯腰东北风;而夏雪平刚刚在热水浴缸里对我说的,“今晚随我想怎么放纵”她“都奉陪”,对我来说确实诱惑力太强烈——在重案一组身心俱疲、倍感挫败的我,在今晚真的恨不得变成一块贴了强力胶的膏药贴,想粘在她的身上不放开;同时,我也确实想搞清楚,为什么今天她一回到家就这么放开了自己地变成了一只让美茵那闷骚小坏丫头都脸红的狐狸精,她这样一反常态,绝对是有问题的。
况且最难受的是,饥肠辘辘的我,到现在还没吃一口东西。
“……这也是没办法呀。”夏雪平捏了捏我的鼻子,苦笑了一声。
我叹了口气,再一次点了点头。
局里有情况,我不得不回去加班,这是职责也是铁律;而且说实话,对于原本就认定罗佳蔓这个案子必然不可能如此简单了结的我来讲,翻案本身就是我的目标,所以这封匿名信看似是个威胁,但实际上却更像是一份让我意外收获的指南。
“正经事要紧。”夏雪平走到我身前,双手轻轻揽住我的脖子,不舍地把我的眼睛隔着她的长袖线衣埋在自己的胸谷之间,嗅吻着我刚洗完后干爽的头发;随即又捧着我的脸颊看着我的眼睛,她自己那双令我无比动容的眼眸里又充满了果决:“收拾收拾,快点出发吧。”
“我……唉,我知道了。”我无奈地说道,又将下巴垫在夏雪平的乳沟中间,迟疑片刻,然后用双手在她的两只乳球上扣住紧紧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