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拿出了手机。
“欸,秋岩你干嘛?”白浩远一见我拿出手机,更加慌张了。
“我给薛警医打电话!又不是拍照片!就这么信不过我,刚才还要我……还要我‘欺负’佳期姐呢……”我努力让自己愤怒着,以求压抑住自己不应该产生的色欲,“薛警医那儿有不少乱七八糟的药物,我想看看他那儿有没有能让肌肉松弛或者让阴道括约肌扩张的药剂。如果有的话,直接给你俩扎一针不就行了吗?”“哦,对哦……怎么没想到……”胡佳期羞涩地搂着白浩远,把自己的头埋进了他的胸膛和自己的长发中。
“没事、没事……”白浩远紧紧搂着胡佳期的雪白身体抚慰着她,又连忙对我说道:“那,秋岩,你快着点打吧……要不然下午真没办法上班了……”“打着呢!”结果我电话打了三通,薛警医却都没接。
重新把电话揣进口袋里,我捂着眼睛站在原地努力开动脑筋,突然想起以前自己在某次跟那帮一起“吃大锅饭”的人在校外下馆子,酒足饭饱之后,有位兄台讲过自己曾经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于是我豁然开朗,立刻让白浩远努力站起身,尽量把胡佳期抱起来。
“这样……然后呢?”白浩远此刻虽然把胡佳期整个人都抱了起来,但双腿已经在很明显地抽搐着。
“撑着。胡师姐你也尽量盘住白师兄。你俩都别动。”随即我快速冲进洗手间,从盥洗池下储物柜里找出了自己许久未用的塑料盆,接了满满一盆温度稍微有些刺骨的凉自来水,然后快速地跑回屋子里,一盆凉水对着两个人从头到脚猛地泼了下去。
但听见微微的“噗叽”一声从两人的身体结合处中传来,白浩远立刻将胡佳期湿漉漉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轻轻地往后一退,那条已经瘫软萎缩且近乎没有血色的阴茎立刻从胡佳期的阴道里缓缓退出。
“出来了!”“啊!好痛……浩远你慢点……啊……天啊,终于舒服了……”胡佳期脸上又喜又羞,又是感激又是惊吓,此刻也不遮挡自己的脸或者胸脯,立刻转过颤抖的身体对我道谢:“秋岩,姐姐谢谢你啊!真的是……”“行了吧,这下没事了。地毯和床垫先湿着吧,把暖风开着就行。你俩快着点收拾自己吧,还有案子呢。”“那秋岩……今天这事儿……”白浩远捂着自己的“传家宝”,吞吞吐吐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