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气管后宰割的肉猪,我觉得这下子我可能会被活活分尸。
而美茵那边,此时毫无动静。
我甚至无法确定,她此刻是否依旧与我同处一个屋子。
正觉得口渴难忍的时候,一注温热的液体,顺着塞着我嘴巴的牙托中央的那个窟窿流进了我的嘴巴,不一会儿就灌满了我半个口腔,而且没对准那个窟窿的撒,洒了我半张脸;我本来就急于汲取水分,而且我现在的姿势也根本不给我把嘴里东西吐出去的可能,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把那半口液体直接吞进肚子里。
等喝下去之后,嗅觉神经和味蕾似乎恢复了一大半,脸上的液体也开始有些晾干,我仔细一嗅,那液体竟带着浓烈的骚臭气味——肏,那个把我打晕之后又把我绑了的人,给我喝的居然是尿!——“对不起了,秋岩。”
在我晕倒之前,我听到了这样一个女人的声音。
温柔,沙哑,哀怨,如果我听得确实真切,现在醒过来后又记得准确,在我背后暗算我的那个女人应该是陈月芳。
呵呵,看来这陈月芳跟那个巨根面具人确实是一伙的,之前那神秘人在医院劫走陈月芳完全就是一场戏而已,先前那人跟警局联系、直播的时候对陈月芳的强奸戏码根本就是商量好的,而且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障眼法,把美茵从废弃工厂厂房转移到了市局的地下室来……真是该死!不过此时想想,如果喂我尿喝的是陈月芳,也就罢了;女人的尿,在我之前给那么多女生口交到潮吹的时候又不是没喝过,并且我之前喝醉后受到酒精和生死果的作用强奸了她,现在她用给我灌尿的方式来羞辱我,也算是扯平了。
喝尿也总好过不给水喝。
可让我心悸的,是那个面具客,他可是个男的,那人给我的感觉除了陌生与未知以外,还有隐隐约约的嗜血和变态感——诚然这些感觉来自于那部面具代表的电影,电影里的V怪客除了是个反叛者和革命家,还是个习惯于把自己的痛苦和意志强加在别人身上、并热衷于圈禁他人的施虐狂——因此我很不确定接下来我会遭受什么。
此刻在我的心里,不仅多了一分恐惧感,之前的生理不适似乎还加强了——相信我,任何人被人扒光了衣服、丢在一张桌子上被绑得结结实实,而且如果想到对自己做这些的可能是一个同性,换做是谁都会觉得恶心。
正在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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