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线人的可能呢?“哎呀,受伤了?伤得严重吗?”
“不重,就在胯骨这……去工地,不小心被钢筋捅了的。”
他习惯性地含了一会嘴里的气,才编出这么个谎来——呵呵,不过确实,一般人的确很难分清楚枪疤和钢筋扎过之后留下的伤疤。
“啧啧啧!工地的建筑工人弄得吧?”
“嗯……呵呵,跟工人朋友们发生了点小摩擦……”
“哟!我看了都难受,Yuki看见了不一定心疼成什么样呢!最近这F市真是不太平,还不如两党和解之前呢——那时候制度虽然不如咱现在自由,但起码安全啊!您这大老板,都被工人欺负,您说现在这世道,可真是乱糟糟的!您看新闻了么?前两天不是有个女警察么?在那个和平广场也不是哪来着,直播自杀了;后来省警察厅辟谣,说是为了抓捕一个系列杀人犯做的局——这得是什么样的社会,为了抓人还得让一女警先死一次?但要我说那女警也真是够勇敢的,好像四十来岁吧,皮肤保养的差了点,但她长得可真年轻,那五官和身段长得是真漂亮,我一弯的都觉得她漂亮、帅……”
“那个,Selena,Yuki在哪呢?”
他没把对方的话听完,像平常跟我说话时候经常做出的那样,用鼻子叹着气,然后再往回,抽着一些气,接着坐在卡座上前后摆动着身体把卡座的龙骨轧得嘎吱嘎吱直响。
“您说巧不巧?今天经理没安排Yuki表演,别的客人也都没点他的台,估计这会儿正在后边儿坐着呢!等我去给您叫去啊!您还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吗?”
“先不用管我了。等过一会儿,我让Yuki帮我安排。”
他对着Selena说道。
“好嘞!”
接着那个叫Selena的服务员对着自己手里的对讲机,边说着话边带上门离开了包厢。
我依旧藏在桌下没敢出来,伏着身子一动不动地看着走廊里的一切。
我讨厌他,我恶心他,但我并不想冤枉任何人——性取向与众不同并不是一种罪过,但是一个少数派性取向的人在平日里努力装成与自己相反取向、并且还利用此伪装自己、甚至去恶心他人、离间他人的人,那就不简单是取向本身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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