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你放……”
我的口舌瞬间有些不听使唤,因为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我的心在滴血。
那个死老头子把他那根又粗又硬还满是污垢的脏东西喂进母亲的双腿间的阴道的画面,我见过;而那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慵懒地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搂着母亲的头不断地用胯下的大家伙在母亲口腔和肛门里乱搅的场景,我也见过;当时我什么都不懂,我搞不明白当母亲忙不迭地徘徊于这两个男人的阳具之间时,究竟是需要强颜欢笑的痛苦,还是不得不用羞涩掩饰的快乐;而这些情境带来的困惑,完全都是我成年之后逐渐产生的——在我越来越接近当时家里这些不为人知的丑陋的时候,我心里也渐渐迷惘,我的父亲到底是谁,到底母亲是跟这两个男人之中的哪一个先发生的龌龊事情,又是跟谁在一起后,诞生了我和哥哥……可到最后,直到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在被我的双手间的白色手机接线绞至断气之前,他都没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桉。
——无所谓了,反正无论是他们俩之中的谁,他俩都该死!“我终于看到你眼睛里的杀气了,艾师兄。”
何秋岩又把我从回忆里拉回了现实,“跟你认识这么长时间,这是我亲自跟你面对面的时候,看到你眼睛里的杀气。你是伪装的高手。”
“过奖了。”
我对这小子故意得意地笑了笑,“你觉得我是伪装的高手,是因为你乳臭未干!”
“是,我承认。”
何秋岩点了点头。
“这些事情,你是听谁说的?”
我镇定了片刻,对何秋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