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要是疼得厉害,就告诉我。”他伸手将她往椅子边抱了抱,那白桃一样的好臀半边悬空,毛茸茸的果裂也绽开在他胯下。
以前偷丫鬟,他没少用春凳秋千之类的东西助兴,马步分开奸淫个通透毫无压力,更不要说如今不仁经在身,就是一口气从青天白日干到明月高悬,活活把女人干死,也不在话下。
。
他有心要让杜晓云知道厉害,压下肉棒之后,深吸口气,将真力运入任督交汇之处,血脉受催,那条阳具登时摇晃着又大了几分。
接着,鸭蛋大小的龟头刻意选了个不太顺畅的角度,猛地往里一压。
“呜——”
女子膣口本就是身上数一数二的娇嫩,杜晓云之前的伤并未彻底痊愈,此刻被他有意蹂躏,立刻闷哼一声双脚绷直,疼得皱眉眯眼,紧紧咬住了下唇。
袁忠义急忙抽身而出,蹲下凑近她微微颤抖的壶口,贴上双唇轻柔舔了几下,起身道:“姐姐,我弄疼了你是么?”
杜晓云此前也没想到大腿根中央能跟被木桩子钉进来一样涨裂难忍,见他对自己身上没有半点嫌弃,略一犹豫,终于还是轻声道:“那……那还是让我……给你抹点唾沫上去吧。”
袁忠义脸上一喜,凑近椅子前一踮脚,将粗长阳物递到她脸前,“那就有劳姐姐了。”
杜晓云红着脸蹙眉抬手,先给他把龟头附近都仔细擦拭一遍,看着那黑黝黝的马眼愣了会儿神,这才开口垫舌,绕着那大蘑菇头轻轻舔了起来。
“嗯嗯……好舒服……”
其实刺激也没多强,但杜晓云这样的女子,肯婉转唇舌伺候,就已是绝大的心灵享受,袁忠义自然乐得夸奖几句,权作鼓励。
她对情事较为懵懂,说是涂唾沫,便认认真真地抹,一团团口水用舌尖唇瓣摩擦染上去,不一会儿,就将大半条鸡巴都舔得油光锃亮,几点唾液都垂落下去,蜘蛛似的拉长成丝。
袁忠义也没指望从她嘴里享受到多少吹箫乐趣,见好就收,看她已有些不愿再舔,便顺势一抽,柔声道:“好,姐姐,那我这就来了。”
“嗯。”杜晓云松了口气,缓缓靠到后面,带着几分茫然,望着自己胯下乌毛丛外,那一寸寸逼近的硕大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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