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用脱下的裙子抹干,转身在火堆边铺开一片软草叶子,直挺挺往上一躺,抿着嘴看他。
一看就知道,这小蛮女虽是个破鞋,却不知道真正的女人乐子是什么滋味。
袁忠义脱下裤子过去,拉她坐起,将已经半硬的阳物往她脸前一伸,“含进去吸。”露珠一脸迷茫,抬头望着他,“吃……介个?”“别碰到牙,张嘴。”他懒得细教,三个蛮女一顿饭的功夫大致摸了摸底,没有值得长留的,随便玩玩,这十天半个月把炼蛊术弄到手,新孵出的百炼虫养一葫芦成虫,用木炭僵住,就可以轻装离开。
就算这三个在蛮女中算是姿色可人的,日上半个多月,也差不多该玩腻了。
看露珠颇为委屈地张大嘴巴,显然是在担心他尿进来的样子,袁忠义哈哈一笑,挺腰插入,压着她舌头就是一阵抽送,顶住上腭滑向喉头,舒舒服服日了几下喉花,对着憋红了脸的露珠笑道:“这叫吹箫,不是叫你喝尿,蠢娘们。”在嘴里奸淫几十下,教她学会舌舔口吸,他这才压她躺下,转身趴在她脸上,一边继续让她在鸡巴周围嘬出咂咂水声,一边伸手过去,拨开乱糟糟的耻毛,从蜷成一团的小唇顶上摸到那颗缩在皮肉里、小小一点的肉豆。
“你……你摸个啥?”看来之前都是脱了衣服便干,露珠吐出阳物,颇疑惑地问。
“好好吸你的。”他笑着在乳房上拧了一把,略施薄惩,跟着捻住那颗小巧阴核,轻轻揉搓。
不几十下,露珠分在两边伸直的微黑长腿便忽然一抖,光溜溜的脚板蜷起了尖,小小的奶儿上下起伏,鼻子里呼哧呼哧出气,热乎乎喷向他的卵袋。
袁忠义玩弄女子有的是耐性花样,指尖变了几种方式,时捏时按,时掀时揉,时而还用《不仁经》的阴寒内力在头儿上一点,冰得她大腿乱颤,顷刻之间,下头红艳艳的屄花里就淌满了黏乎乎的蜜,他垂手用指头一探,滑溜溜钻进膣口。
掌心按住耻骨,指头往深处一挖,他舔舔嘴唇,有心要让灯草那个没经过事儿的少点害怕,便展开一只勾魂手,顶住女子上庭最敏感处运力就是一通猛抠。
露珠不过和族里相好有过那么两次野合,哪儿享受过这浑身酸畅的滋味,登时含不住嘴里的鸡巴,头一歪哇啦哇啦叫起了蛮话,双脚踩着草叶把屁股往上不停地挺,恨不得把他整只手都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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