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吃草的骏马略被惊到,挪了几步被缰绳扯住,原地噗噜噜喷了一个响鼻。
四下并无人迹,荒凉无比,那淫叫再怎么响亮,也不过是吓飞群鸟,惊跳众虫而已。
所以袁忠义并不怎么担心。
他抚摸着藤花高高撅起的滚圆屁股,享受了一会儿螺旋屄肉绞住龟头将阳精滴滴榨出的销魂滋味,才慢悠悠抽出,绕到侧面,让一头香汗满面薄红的半裸少女一口口为他舔吮干净。
等清理好袁忠义的鸡巴,为他把衣裤默默打理好,她吁了口气,蹲下将自己裙腰提起,扎紧系带,用脚尖拨拉树叶将先前吃饭留下的东西掩住,饱暖后思的那点淫欲被连续喷涌的阴津泄得干干净净。
她软软靠着树干喘了一会儿,瞄向身边的的男人。
阳光被浓密的树冠筛成细小的金斑,落在他宽阔的肩头。
他的身上,也仅剩下这么点儿落在皮外的光。
到此刻,藤花深深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主子,比是她的敌人要好千万倍。
一想到三天前初日南下,为了弄两身蛮子衣物,在林中杀掉一家四口的场景,她就会告诉自己,别说是在荒郊野外吃饱喝足后撅起屁股被日,即便要她在闹市街头跪下来给他含鸡巴,她也绝不能有刹那犹豫。
那是藤花第一次看到没有受半点内外伤,仍活活被肏死的女人。
还一连看了三个。
一个年轻母亲,一对儿少女姐妹,都被赤裸裸捆在树上,在袁忠义不知用了什么邪法的奸淫中,阴精崩如喷尿,一个个活活泄死在旁边目眦尽裂的男人眼前。
然后他说要帮他们一家在九泉之下团聚,就比骟马还狠地连根割了那男人的下边,阳物塞进妻子屄中,削个竹签打横一戳穿过阴唇,算是门闩,一双卵子则进了两个女儿的嘴。
藤花全程坐在旁边树下,瞪圆眼睛看着。
她觉得害怕,但又转不开视线。
看到最后,她起身过去帮忙收拾,才发现,她的大腿根一片滑腻,风穿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