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张大嘴巴,将刚从屁眼中抽出来的阳物含了进去。
泄了不知多少次的许天蓉虚脱在床上,侧目一望,已经苍白了几分的嫣红面孔上,竟浮现出了一丝复杂的笑意。
袁忠义摸了摸林香袖的头,看她吮吸舔舐的还算干净,便准她去抱着恭桶呕吐,趴到许天蓉身上,将后半段,放在了那仍被双蛊刺激而分外紧凑的蜜壶中。
只是最后出精之际,他抽身而出,压下吐完就回来在旁伺候的林香袖,让她们并排躺着,挨个喷了一脸。
师徒两个的精力都被袁忠义和蛊虫压榨干净,绳子都还没再绑好,就抵头并肩,一起睡了过去。
见她们睡着,袁忠义去叫来贺仙澄,提醒她时候到了。
贺仙澄凑近观察片刻,倾听鼻息,点点头,拿出专门找来的陶壶,掀开盖子,接过半颗强效麻心丸,捏碎裹在几张草纸中,引火点燃,跟着马上将壶盖扣紧,壶口伸到林香袖鼻孔,让袅袅烟气,尽数被她吸入。
袁忠义远远坐在窗口,绝不靠近。贺仙澄则用湿布蒙着口鼻,伸直胳膊扭开头,也不愿意亲自去嗅。
不多时,半颗烧完,她放入另外半颗,烧给了许天蓉。
许天蓉正嗅着,旁边林香袖的裸躯忽然微微一抽,梦呓般冒出一串呻吟,听起来既像是痛苦,又像是飘飘欲仙的快活。
等两人吸完,贺仙澄掀开壶盖放在窗外晾着,擦了擦汗,道:“这剂量已经不小,两天应该就能见效。”“不过是些花草,有这么厉害?”袁忠义眉心微皱,颇为不信地问。
“不止,除了阿芙蓉,我还添加了许多西南的毒菌,若是谁都能调制成,岂不是显得我也太没用处。”贺仙澄微微一笑,靠窗站定,凝望着浓云遮蔽的半边残月,道,“这八颗四天用完,我必定让你看见这药的厉害之处。”袁忠义当然不信。
他上次试验,虽亲眼看到了结果,但说破天,不过是一种快活,习武之人心志坚定,岂会有什么快活能念念不忘朝思暮想,以至于失了理智?
那些狼虎之年的寡妇想男人,兴许都更厉害些。
可没想到,他还真是小瞧了这奇诡药丸。
两天四颗用罢,许天蓉还算镇定,没有显出什么异常。但林香袖,则已整日萎靡不振,连被奸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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