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提不起神,动不动打个大呵欠,一直想要睡觉,睡着睡着,却又会一阵抽搐,冒着满头冷汗醒来。
于是袁忠义再次延迟出发的时间,就在这驿站里,观察起了后续。
闰七月的初二,贺仙澄没有再让那两人直接吸到烟气,而是放置她们大半日不管,午后才捏下一小块,用油灯点燃。
原本萎靡在床上的师徒二人,鼻头一抽,便好似失了魂一样看向这边。
贺仙澄拿去让她们吸了一口,两个女人便同时双眼一亮,连声哀求,想要多闻一些。
她微微一笑,拿出半颗亮在掌心,柔声道:“大家同门一场,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这就跪着去给智信伺候,用什么随便你们,谁伺候得好,让智信出精在身上,这半颗,我便烧给谁闻。”那两女都还绑着双手,但脚上已经解开。
为了不干扰效力,袁忠义已经去掉了许天蓉和贺仙澄的杨花蛊,照说,不会再有额外淫欲。
可许天蓉却比中了蛊的时候还要听话,看林香袖毫不犹豫下床便冲去袁忠义胯下一跪,张嘴扯开男人腰带,狠狠咬了咬牙,也跟着下床跑过去。
看那布满血丝的眼睛中冒出的贪婪之光,要说让她这会儿一掌拍死林香袖,只怕不会有半点犹豫。
袁忠义颇为赞叹,将裤子往下一扯,那根肉棒才弹出来,林香袖和许天蓉便从两侧凑近,一左一右一边伸舌去舔,一边肩膀推挤,都想把另一个顶到别处去。
他低头望着两个神情明显变得狂乱的女人,终于真正领教到了这药的威力。
的确,满足的时候,受其所害的人与寻常没有太大分别。
可对它的馋瘾一旦上来,就会恍如鬼迷了心窍一般,连迷心蛊,也达不到这么明显的效果。
许天蓉就是最鲜明的例子。
四天前,她还可以为了不受羞辱而萌生死志,自裁的念头只怕出现过不知多少次。
而现在,没有任何淫欲催动,她只是为了吸一口那轻纱般的烟气,便赤条条跪在他面前,与自己最宠爱的弟子并排,猪狗抢食一样争夺着他的鸡巴。
云霞这几天一直忙着处理素娜“生”下的第一批百炼虫,到这会儿才算是初步忙完,过来想问问什么时候能找到安稳地方,供她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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