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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堂课结束后,我在班上的地位似乎有了些提升,因为我从连口交和打手枪都不懂的万年炉主,变成全班最活用三角函数的「高材生」,毕竟只有我成功把精液射到目的地。神马读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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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苦了李祯真老师,不知道她要怎么清理,只看到在离开教室前,她张开双腿原地站了一会,直到精液都滴出来才穿上内裤和洋装离开。
一直到升上国三之后,我才赫然惊觉三角函数的重要,也深深感谢当时李祯真老师用这个印象深刻的方法提醒我三角函数的伟大,每次我在使用的时候总会想起那次精准的射精,使我在计算上所向披靡。
可惜国中数学教材已经删掉了三角函数,幸好我在贝德补习,这边还是有教,没有三角函数的话很多物理的难题都很难理解。
至于李法,当时我只顾着自己射精,眼裡全是李祯真老师的美妙禁地,完全没有关心李法有没有达到高潮。
我很难想像李法高潮的画面,毕竟她是那么不可捉摸,该生气的时候她依然脸带笑容,不过会使用暴力;但是对于头上被精液滴到却反而表现愤怒后就吞了下去(不是精液),不禁让我好奇她评价事物的标准。
过完平静的星期六,除了李祯真老师又被我们吃了一点点豆腐之外,并没有太令人欣喜或痛苦的事情。
加强卷上的题目对我来说就像一部情色小说,遇到测量和密度的计算,我就当作在量老师的大腿和奶子;遇到水溶液,我就想起精液和淫水;问到空气的成分,我想起为瑜姐CPR按压大奶的画面…如此一来,我竟然如鱼得水,边算还边「科科」
傻笑,直到李祯真老师没好气地敲了我头好几下,白了我好几眼,我才勉强回神。
只是不晓得她知不知道其实解出那些难题时,我心裡都是在想着她。
补习班附近有片休耕的田地,旁边有个树林,这样的景緻在乡下很多地方都看得见,从我有记忆以来在野外嬉戏时,就怀疑着那些树林的用处,毕竟在一大片一大片的农田中,那卓然孤立的阴森树林令人感到突兀,尤其是小时候的玩伴告诉我说某个树林裡面有一大片坟墓,我更是不太愿意靠近那样子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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