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原都会受之影响,令堂若故去便罢,若仍在世间,那么掳她之人定也不敢……”说到此处,他突然一顿,眼珠飞转,似是想到何事,随后猛拍大腿,恍然道:“是了!这样应当没错了!”
墨天痕见他举止略有怪异,忙问道:“是怎样了?”
寒凝渊道:“那晚贼人弑令尊而掳令堂,说明其目标乃是生擒令堂,而令堂与陆家纠葛并不为外人所知,以令堂的身份,天下间敢于动手而不大忌惮陆家的,怕也只有那人!”
墨天痕隐约猜到一些,瞬时惊道:“你是指……!”
寒凝渊点头,抿唇严肃道:“恐怕……就是金钱庄主……”
墨天痕登时跃起,道:“此话当真?”
寒凝渊白了他一眼,道:“即便为真,你也不可冲动行事。所谓谋定而动,你需认清自己与敌手的差距。”
墨天痕应道:“这是自然,这回我定会摸清状况,再付诸行动,绝不会连累他人与我一同遭殃。”
寒凝渊亦点头赞许道:“如此最好。”
二人这边话毕,又歇了许久,却不见三女归来,墨天痕不禁担心道:“时间已久,为何师姐她们还未回来?”寒凝渊劝道:“此地有官兵驻扎,她们又有晏姑娘看顾,当是无虞。”正说话间,三女方是洗浴归来。原来,快活林殿后便有一条活水,以供平日引用洗浴。二女浑身多有精渍淫斑,加之心灵受创,总觉身上不洁,在河中默默流泪,反复搓洗,似要将心中尘垢一并洗去才肯罢休。晏饮霜生怕二女情绪低落自寻短见,一步也不敢离开,一直守到二女上岸才稍有放松。
墨天痕见三女归来,赶忙迎上,先谢过晏饮霜,随后关切问道:“你们可还好?”
贺紫薰毕竟坚强,心绪略有平复,对他道:“不好好站在这吗?这殿后便有条小河,你也去洗洗好了,满身的腥臊。”时值初夏,天气微热,墨天痕经历一夜烈战,早就汗流浃背,又被玉兰姬的淫水阴精糊的满身,此刻身上味道确实难闻,于是与晏饮霜嘱咐几句,便应了她的话,到殿后寻水源去了。
二女惨遭一夜凌辱,身心皆遭摧残,早已疲累难当,待到墨天痕洗完归来,已是一左一右靠在晏饮霜香肩,沉沉睡去,晏饮霜随军多日,历经大战,此刻也睡的十分深沉。寒凝渊就坐在三女不远处浅眠,见墨天痕归来,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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