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觉。唯一还能活动的就是大脑的胡思乱想。
我睡一会醒一会,耳旁开始出现了奇怪的杂音,好像是低语声又好像是有节奏的杂音。疲惫和困意早已经消失,我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一幕幕莫名的情景在我眼前耳边闪过。时而是我在君士坦的玫瑰公馆里品着香凝,时而又变成了在驯妓营里给地精口交,喝下了苦涩的精液;时而是我在巨木镇和安德烈一起纵马狂欢,时而又变成了我光着身子戴着马嚼子和眼罩被皮鞭驱赶着拉车;时而是我在温暖的天鹅绒床上和安德烈温柔缠绵,时而又变成在冰冷的调教室我光着身子被锁在枷锁里被十几个兽人强制交配……“受不了啦~”我大喊着,可是嘴巴却没有一丝动弹,失去身体只有思维的感觉要比被无数尖锐的酷刑撕裂肉体还要痛苦。
“肏我啊~”我依然大喊,每次肉体的痛苦到极致,唯一的安慰就是高潮的冲击感。我尝试性的用失去触觉的手碰了一下阴蒂,可是毫无以往的刺激。可是刚刚想到了淫欲,大脑就发疯似幻想和男人做爱的感觉,但是又不能真的发泄。
那种痛苦可比把我绑起来刺激我的肉穴更让我发疯。
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只感觉有流体食物灌进了我的胃,几次我一开始还记得后来就都忘记了。脑子里除了做爱什么也不想了。这个时候我甚至怀念在座狼营地了被巨大的肉棒锁住阴道的那种感觉了。真想去做最苦的营妓啊。
成为永世为娼的A级性奴的刺激被幻想翻倍的折磨我,以前是女骑士长的平凡幸福生活,怎么能比得上这一年多性奴妓女更让我觉得刺激呢;参加一次次无聊的沙龙不停的换着舞伴,怎么能有光着屁股扭着腰肢在妓院门口拉客不停的换肏我的客人刺激呢;贵族时一天四五顿的丰盛精致菜肴以及繁琐贵族的礼节,怎么能有一天强制交欢累得饿得眼睛发蓝看到带毛的肉末饭然后一边吃饭一边灌肠排便的性奴刑罚刺激呢。反复的性幻想让我忘记了我是谁,我以前的舒适贵族生活似乎越来越远。而我天生就应该是个妓女的想法正在一次次的驯妓营淫刑的幻象中修改我的记忆。
渐渐的我的耳边开始有了奇怪的咒语,咒语声音越来越响,那种咒语和我屈服后签订性奴契约的声音十分相似,一阵巨大的抽离感将我从不停的性幻想中脱离出来,然后被残忍的扔进了另一个女人身体里。
乳头和小阴唇熟悉拉扯感又回来了,我缓缓的睁开美睦,发现自己正大字型被铁-->>
“神马读书网”最新网址:https://www.sptus.org/,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